第(2/3)页 可郑芝龙却陷入了沉思,并没想清楚该不该去。 ………………分隔线…………… 从天启二年六七月开始,大明各地都逐渐感受到了改变。 只不过,有的人感觉不太明显,有的人感觉严重而已。 开放海禁、奉书插旗对于海商来说,触动极大,或主动或被动地要参与到这重新洗牌的过程中; 清屯充饷、赐地归官,则让很多卫所军户、普通农户有了可耕之地,有了生活下去的希望; 武学轮训、新军编练,影响着从北到南的官兵,也改变着明军的组成和作战方式; 从中央到地方,官员的罢黜贬谪请辞,也以惊人的速度和数量,震动着大明政坛。 但明白人都知道,这可能只是个开始,以后还会有更大更多的政策措施。 事实上,陕西、河南、山西,以及北直隶,正发生着更大的变化,或者可以当作其它地方的预演。 望着城门上挂着的首级,榆林卫千户赵怀礼用力咽了口唾沫,低头催马,进入城内。 朝廷三月的宽限时间已过,可谁也没想到严惩就是砍头示众。 挂在城门上的首级是榆林管屯官的,他“侵夺屯田,隐占为业,祖孙相继,盘踞自如,凡应纳屯粮,不纳子粒……” 也就是说,这位管屯官应该是存着侥幸心理,以为时间很长,侵占的屯田已变为私产,应该不会被查出来。 但他和一些人想错了,期限刚到,在巡抚左光斗召开的会议上,他们就被兵丁拿下。锦衣卫宣读圣旨,即刻推出斩首,一点也不拖沓。 紧接着又传来消息,秦王朱存枢因侵占军屯,被皇帝下旨重处,已被东厂番子押解入京。 如果管屯官的脑袋分量不够,那就再加上一个藩王。朝廷的严惩不贷,就这样突然而犀利地落了下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