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压水井以三丈六尺的大毛竹为引水管,一直深埋到地下三丈五尺深的地方,引出来的那水可是冰凉的黄泉水啊,就是太阳再毒、天再旱,这黄泉水可是旱不得的,听说这可是张阁老请小神仙制出来的神井,就是为了偷出这黄泉水来帮天下百姓的……” 对于村民们的言语,张德义当然不信,已经年过五十,走南闯北多年的他又岂会相信所谓的“汲得黄泉水,解以天下旱”的说辞,但是,他所看到是商机。 看到爹盯着水井,半晌不语,不过只有二十岁的张鹤龄便好奇道。 “爹,这压水井瞧着是奇怪了些,可也不至于这样瞧上一天吧。” “龄儿,你不懂啊……” 盯着压水井,张德义长叹道。 “咱们颖州府,那也是十年九旱的地方,世宗皇帝那位,咱们那闹过一次大旱,整整半年没下过一滴雨,城外尽是的赤地一片,颗粒无收,河干井涸,人相食,你知道,可即便如此干旱,城里还是有十几口百年老井有水,那井才多深?尚还不到三丈,那可是淘固了百年的老井,才淘了那么深,井深则水足,要是家家户户口有了这压水井……” 盯着铁铸的井头,张德义长叹道。 “到那时,庄户人家就再不怕天旱的之忧,不用再靠天吃饭了!” “爹,咱们颖州还没有呢。” 张鹤龄的眼前一亮,轻声说道。 “莫非爹是想在颖州卖它?” 仔细瞧了一眼,张鹤龄轻声说道。 “瞧着是用铁铸,似乎也不甚复杂,依孩儿看,这卖不如造,要不咱们就在老家开铸铁坊造它?” 儿子的话让张德义欣慰的点头说道。 “龄儿,在做生意上,你比你两个兄长要强太多,他们俩好读书,可你却喜欢经商,将来他们考中进士,入朝为官,你经商传家,如此爹也就放心了。” “孩儿愚钝,让爹您费心了!” 张鹤龄连忙揖说道。 “不要这么说,咱们家的生意,总得有人做下来,这样你两个哥哥将来读书,你也能贴补他们一些,毕竟,想取功名,并不容易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