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冯雁鸣气的鼻子都歪了,刚对那混蛋有了点好感,他就胡说八道破怀她在欧阳壹南心目中的形象,真是气死她了。 欧阳壹南倒是严肃且一本正经道,“这话也能胡说? 真不知道你俩谁在胡说。” 冯雁鸣气的就差怒吼一声欧阳壹南了,可一想,眼下大家都处于生死攸关的时刻,懒得解释那么多了。 不过冯大小姐不说点什么也不解恨。 “你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人也不要少妄加评论我的事情,谁在胡说,总会有个结论的。” 冯雁鸣气鼓鼓道。 拉姆林子,“你也不要这么对安文说话,或许,他一直不记得你呢?” 冯雁鸣,“随意,爱记不记得,谁稀罕他记得我。” 现在就想走人。 欧阳壹南看了眼冯雁鸣,又看了眼拉姆林子,“别说了。” 语落,他又几步轻盈的上了那了望台观察山下的敌情去了。 冯雁鸣去了刚才聆听安林枫情况的那个风口继续侧着耳朵听着下面的动静了。 这里的人都是粗里粗糙的活过来的,即使拉姆林子曾经是拉姆家族的公主,精心细养过的公主,可这些年她也是和大家一样过着粗茶淡饭的日子的粗人。 欧阳壹南本就是军人出身,他接受过最残酷的训练,即使失去了记忆,他的意识里还是能适应且适应的很快这种环境的。 杜飞,虽说是秦城的太子爷,但也是军营里长大的,艰苦的训练是他必须的经历,所以,他也是很容易就适应这般糟糕的环境的,而唯有冯雁鸣是真的很难适应,这和她叫不娇气是两回事。 冯大小姐长这么大什么时候爬过这样的山,吃过这样的饭,住过这样的房子,穿过这样的衣服了? 冯雁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从被杜飞背上山后那一觉醒来到现在,一直觉得身体不舒服,但是,她得咬牙撑着,这里的条件看得出来,但凡身体不舒服就是草药熬汤喝,要么就是拉姆林子给扎针,没有别的发子了。 现在又被欧阳壹南彻底当成了陌生人,还要当着她的面跟拉姆林子搞暧昧,她就跟家难受了。 这次一个人从海上死里逃生多少次,再辗转到这里,她似乎也长大了,也懂得思考一些事情了,可是,这个结果,她真的很难过。 可她还是时刻都在琢磨着如何给他医治,如何等着和安林枫商量看要不要联系欧阳家的两位小姐和欧阳壹南远在德国的母亲。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