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六章 虎头蛇尾-《胜天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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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防军是司徒雷的军队,虽然城主负责整个临夏的政务军务,但是,城防军的长官却是司徒雷,按理说应该独立于地方政务之外,只因李雪鸿身份特殊,政务军务一把抓,时间一久,一位城防军也属于临夏城主指挥,司徒雷临战反水,明显脱离于城主之外,士兵们先是犹豫,不过瞬间,当看到司徒雷的令旗已经赫然于空,城防军迅速列阵,展眼之间九曲阵成,迅速切割妖族大军,并将其分割成块,大阵运转,声势滔天。

    白儿一心多用,知道司徒雷临阵反水,反了李雪鸿的命令,与自己的兽军合兵一处,专杀妖族大军,便放下心来,看看包围自己的各妖王,说道:“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非要招惹我,现在,我送你们上路,安心去吧,妖族不会灭种,这是我的承诺,只要它们不越过白灵湖!”

    五王极为吃惊,没想到,李雪鸿未能控制司徒雷,而李雪鸿手下的四路大军虽然没有得到李雪鸿停止对兽军的杀戮,却明显有撤出战场的迹象,知道此计依然失效,心中慌乱,本来就不是冷面美人的对手,现在心中一乱,更是招式散乱,几招过后,五人已经败像尽显,随即相互对视,彼此深知心意,竟不顾妖军还在浴血奋战,竟然抽身遁走,逃命去了!

    李雪鸿一看,知道妖兽大军大势已去,立即号令:“引军追杀,杀到妖族之地,彻底解决隐患!”

    李雪鸿见机极快,改变的也快,这让本来已经剑指其头颅的白儿一时犹豫起来,司徒雷对李雪鸿的此番作为更是瞧不上眼,喊道:“城防军,撤离战场!”

    李雪鸿大声怒斥道:“司徒雷,你想造反不成?”

    司徒雷道:“本将军只是就事论事,白灵湖兽军是挡在临夏城与妖族之地的缓冲地带,无数年来,哪怕是有雾漳千里阻隔,也要承认白灵湖从未试图进入过临夏城,相反,却是白灵湖一直帮着我们牵制妖兽大军。只是城主殿下今日一反常态,与妖兽合谋夹击白灵湖,本将军想不通,城主殿下为何如此。彭连虎第一次深入白灵湖,就发现妖兽四王合攻白灵湖,足以说明白灵湖是妖兽千方百计要除掉的对象,而且是我们的合作者。这一点我与彭连虎和殿下反复说过多次,但是,殿下为何要一意孤行,非要至白灵湖于死地?城防军乃是朝廷军直属,不属于城主府,所以我的大军就此撤出战场,殿下若真想破釜沉舟南下,随你去好了,祝你成功!”

    面对即将分裂的形式,李雪鸿知道若是再逼迫下去,说不定会引起哗变。但是,作为一位王子殿下,临夏城说一不二的城主,被人当众卷了面子,下不来台是一定的,但是,又不想撂下什么狠话,免得失了面子又被人视为气量狭窄,当下看了看冷面如霜的美人,道:“若是仙子果然挡在我和妖族之间的人,那么仙子就是我临夏城我们天水国的恩人,是本城主一时不查,误信了妖族的蛊惑,犯下大错,还请仙子原谅!”

    白儿却根本不信李雪鸿的说辞,但是,白儿的特点就是从来不解释什么,也不屑于让别人明白什么,更不会和李雪鸿犯了什么口舌,只要看着不顺眼,打杀了便是。所以,白儿看也不看李雪鸿,而是像是在寻找什么人,始终没有发现彭连虎,便问司徒雷:“彭连虎何在?”

    司徒雷看了看李雪鸿,心道,若是彭连虎随军而来,那么这场战斗就不可能发生,自己的军队不可能稀里糊涂的被人当枪使,一场撕杀下来,便是自己的城防军有着极为强悍的战力,也死了一千多人,着实令人心疼。只是事情已经发生,城主毕竟是城主,还是王子,便叹气道:“彭连虎留在临夏城,以作后援!”

    白儿这才看着李雪鸿,道:“现在你领你的军队回去,以后除非妖族越过白灵湖,否则,绝不许你再来白灵湖!”

    李雪鸿接住了台阶,抱拳行礼,道:“今日才认清,白灵湖的确是临夏城的盟友,是在下孟浪了,不识真假,险些误了大事,在此赔罪,还希望仙女不计前嫌,到临夏城作客,在下定净水泼街,百里恭迎!”

    白儿再也不看李雪鸿,身形一晃,一道白影掠去,身后跟着四位人族修者,也闪身不见。

    李雪鸿眼角抖动,转过头,令旗一挥:“撤兵!”

    李雪鸿声势浩大而来,偃旗息鼓而回,面子掉了一地,而且从今日开始,自己这位城主的威信几乎荡然无存,即便那些将军士兵不敢说什么,但是,司徒雷的公然抗命反而让他的声望如日中天,那么今后自己这个城主将如何自处?

    李雪鸿城府极深,自从到了临夏城,无论是政务军务,一向以雷厉风行和计算周密著称,但是,这一仗却失去了所有,将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声望毁于一旦,要说心中释然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以李雪鸿的城府,当然不会显形于外,于是,在此后的一段时间之内,大会小会,李雪鸿的检讨极为诚恳,并诚心悔过,求众人谅解。

    不久后,司徒雷又被提拔为副城主,属下城防军依然独立于临夏城之外,只是,多了个副城主的职位,显示李城主是如何的虚怀若谷,如何的大肚能容!

    果然,过了一段相对平静的时期,白灵湖那边没有动静,妖族也没有越过白灵湖,烽火台下的那座小城池的修炼者们依旧在小酒馆谈天说地,只是,少了那个讲故事的人,这让人们有些不解和空落落,特别是孔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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