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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支支吾吾的说：“姚总，别说短时间除霾了，就算是三年五年也没办法根除雾霾，那是不可能的事，pm2.5指数能降低到150左右，都算极好了。”

    这会儿，默不作声的秘书说：“姚总，我觉得这个项目咱们不能做，赚钱不赚钱倒是其次，我们也不缺钱，关键是我们做不到根除雾霾，短时间内也没办法让pm2.5指数降低至安全标准。

    到时候我们拿了钱干不出成绩，必定会遭到市民们的抵制谩骂，负面影响极其大，上面还要怪罪我们，万一我们被甩出来背黑锅，那股价必定会大幅度降低，这件事弊大于利，不能干啊。”

    姚新乐头疼了，实在没想到雾霾这么难对付，他有一点搞错了，学霸看似很容易把题给做出来了，学渣想抄，那也不是很容易的事。

    想了许久，终究是理智战胜了贪欲，姚新乐感叹了一句：“这就是一个坑啊，实力不够，谁跳谁死。”

    上市公司最怕啥，就怕负面影响，一旦有较大的负面影响，股民闻风而动。

    呵呵，500亿的市值会一跌再跌，一晚上蒸发两三百亿属实正常，直接完蛋都不是玩笑话，奶茶东在外把妹被抓，啧啧啧，股价直接腰斩损失两千七百八十四亿，还有更多案例不胜枚举了。

    姚新乐敢冒被百万群众唾骂的风险？

    给他一百个豹子胆也不敢，妥妥死路一条。

    而同一时间，其他7家企业总裁也都发现了问题所在，或因为植物除霾法成本太高，实际用处不大的原因，或害怕被甩出去背黑锅的原因。

    总之，这场竞赛，刚开始一个礼拜，众多上市公司总裁已经心生退意了。

    “说说吧，除霾这件事，这些日子大家有什么成果！？”

    这天，大领导特地又邀请了众多企业的掌舵人来到小会议室，询问这一个礼拜大家的情况，一看便知大领导对于除霾事宜相当上心了。

    周良人坦然自若，啥都没做，只想输，当然没话说。

    “这个……”新乐，6a集团等等老总对视一眼，有些为难，他们已经全面停工了，总不能跟大领导说，哎呀这事不能干，赔本啊，或者说，这事干不好，你可不能把我甩出去背黑锅啊，这话真敢说，那才是虎了吧唧的傻子呢。

    最后，还是钱最多的胆气最壮但6a集团总裁陈畅饮说：“大领导，我回去之后深思熟虑，除霾是当务之急，不利于久拖，我的植被除霾法耗时太久，根本无法短时间内除掉雾霾。”

    “那你的意思是！？”

    大领导眼睛一眯。

    “我的意思是，既然植被除霾法不适合，那我理应退出项目竞争，将除霾项目的机会让给小周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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