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指挥使大人,去打万燝的庭杖,你为什么让骆养性去?”许显纯气冲冲地进来,道: “那厮什么德行,您又不是不知道。” “雒家祖上就担任过指挥使一职,给他来做…”刘侨早料到他回来,见状,也是叹了口气,道: “他还是知道分寸的。” “他会知道分寸!”许显纯反唇相讥,“我怎么听说骆养性与东林党私交不错呢?” “您要知道,这事儿不光是做给东林党人看,更是做给全天下人看,做给当今陛下看!” “要是打了个半死不活,整个镇抚司都交不了差。”说到这里,许显纯冷笑几声: “到了那个时候,东厂更加瞧不起我们锦衣卫,谁来扛着?” “这…”刘侨有些拿不定主意。 见他面色有变,许显纯更在心里清楚,机会是自己搏出来的,怕这怕那,自己将永无出头之日! 终日被这么一个胆小的指挥使压着,谁又甘心? “庭杖的事儿,属下知道不少,一百棍,打死、打残,怎么着都行,这得看上头的意思。” “指挥使放心,交给属下来办,定比骆养性办的更漂亮!” “那、我要怎么与骆养性说,答应出去的事儿了…”刘侨犹犹豫豫,站起来四处踱步。 “我去说!” 许显纯得了差使,高高兴兴地直接去找骆养性,见他正与手下在堂内准备,靠在门上,笑嘻嘻道: “骆千户,不必准备了,这事儿指挥使已经交给咱们去干了。” 闻言,堂内一众校尉议论半晌,骆养性面色未动,冷笑几声,上前盯着他,道: “许显纯,你好好儿干,这可是圣上面前露脸的机会,可得把握住。” “害,这还用您说!”许显纯一拍大腿,道: “我呀,这也就是顺道来告诉骆千户一声,别白跑一趟,你骆家的面子在镇抚司内可丢不起。” 言罢,许显纯带着一干校尉,恣意地笑了一阵,大摇大摆的走了。 “千户大人。”一名锦衣卫百户攥着拳头,上前道:“这厮小人得志,若让他被皇上看中…” “呵呵,急什么,过了今日,有他受的。”骆养性冷笑几声,仔细抚摸手里的飞鱼服,道: “这镇抚司里管事儿的,一个一个轮,也轮不着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