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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法律！”

    埃尔的话语使得气氛瞬间就紧绷了起来。

    “法律惩戒不了他，”埃尔用脚踩了踩杀手鳄的脑袋。“实际上，每个哥谭的罪犯都应该被枪毙。蝙蝠侠固然值得敬佩，但是我更倾向于彻底毁灭他们。”

    “那就是说不通了。”

    老友相间的欣喜瞬间消失，罗宾脸色严肃了起来，他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严阵以待。

    “那就是说不通了。我已经决定毁灭他了。”埃尔抬起了自己的脚就要踩下。

    “你没有剥夺他人生命的权利。”就在埃尔的脚马上就要落下的时候，千钧一发，一张大网网住了杀手鳄，将他拖离了埃尔脚下。

    “蝙蝠侠！”一身黑色装甲，身披黑色披风的蝙蝠侠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窗外。

    “住手吧，孩子，我们没有权利剥夺他人的性命。”蝙蝠侠低沉的嗓音传进了埃尔的耳朵中。

    但是埃尔却马上打断了他的劝说。

    “然后放任他祸害更多的好人。”埃尔站直了自己的身体。“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善人，也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一个英雄。但是面对杀手鳄这种存在，我还是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除恶务尽！”埃尔最后用着汉语说道。

    蝙蝠侠当然知道除恶务尽，但是这又背于他的誓言，固然他可以轻而易举杀死许多恶棍，但是如果他那么做了，他就不再是一个超级英雄，而是一个独裁者，一个更加可怕的恶棍而已。

    “我知道你和兄弟会的交易，我也知道你实际上并不想要来到这里，但是你完全不必担心，兄弟会的决定是错误的。”蝙蝠侠看着埃尔坚定的态度知道，他是无法说服埃尔的。

    实际上，蝙蝠侠也并没有准备说服埃尔，因为他知道每一个超级英雄的信念都是不可动摇的。因此他选择的是从侧面着手。

    “我知道兄弟会给予你的考验是让污秽、肮脏的哥谭市消失，但是这是不可能，如果是金并是全美国黑道的霸主的话，那么哥谭就是所有黑道交易的百老汇，你毁灭了一个哥谭，只会催生出另一个哥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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