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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利尔的气质变得完全不同，那种超越常人的气质，不是任何人类生物能够具备的。

    “外界来者，终于见面了。”加利尔，或者说代行者开口说道：“我知道你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可惜和现世争夺权限的时候，对于世界壁垒这一块，我没有怎么投入全力。”

    “所以只能在你转生之时，对转生目标进行影响，让你转生到人类和虚妖的混血身上。”

    代行者感叹着说道：“可惜的是，神和人的差距也实在是太大了，哪怕是我亲自制造的造物，也无法完全理解我的话语。”

    祂曾经向自己麾下的虚妖说明奈瑟的存在，然而平常还能接收祂一定信息的虚妖祭司，在听到奈瑟的信息之后，便直接疯了。

    这并不是奈瑟有多么非人，他在非人这条道路上，还仅仅只是靠着灵魂不断转生，获得了一些积累，并且其中潜力没有完全开发出来。

    虚妖祭司疯狂的原因在于世界穿越这种奇迹现象。

    虚妖意志在描述奈瑟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会对奈瑟进行形容，而在他的观察中，奈瑟便是世界穿越现象带来的产物，因此他只要指向描述奈瑟，就不可避免的对世界穿越这种现象进行描述。

    而这种描述的内容，逼疯了虚妖祭司。

    当然这也和祂选择的道路有着关系，祂是借由所有虚妖的共通意志，以一个中心作为主体发展而来的，是集群的力量，集合起来的力量足够祂压制现世的天地之灵，然而却也让祂失去了精致控制的能力。

    就好比人类可以使用针来缝纫衣物，但是虚妖意志却是比人类庞大几百倍的巨人，这种巨人虽然可以观察到针，也可以将针连同其他东西一同抓在手中，却无法单纯的使用针。

    他必须要令自己体型缩小到一定程度，才能够真正使用那根针。

    集群的方式令祂无法缩小自身，那便只能选择发展代行者。

    任何生命的发展路线，由三元出发，到最后都会走向大致两条道路，一种是质量的升华，一种是数量的增多。

    但并不代表就只能走一条路线，大多数生命会选择两者都走，只是在走的时候，会有一种偏向。

    虚妖意志集群的方式，显然便是数量的增多，但是这种增多的过程中，也加强了祂一部分的质量。

    导致祂分化自身一小部分制造的代行者，也超越了常人，到达了和奈瑟差不多，甚至略有超过的地步。

    这个时候，代行者和虚妖意志虽然依旧联系紧密，但是也依旧产生了隔阂，这种隔阂是必要的，要不然代行者凭借这种紧密联系，甚至能够直接去观察虚妖意志的一切所观察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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