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温乔打了个嗝儿,接着又一连打了几个,小声道:“我妈妈不喜欢我收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怕她觉得我是因为钱才和你在一起的。” 傅南礼眼神讳莫如深,是因为担心她母亲介意,还是因为她不敢动用他给的东西,他没有深究。 “我给你的钱,有花吗?” 温乔点点头:“有的。” 都花在他身上了。 傅南礼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红包,抓住她的手,放进她掌心:“新年快乐,来年……希望我的乔儿一切顺利。” 温乔一边感动,一边有些着急,她都没给傅南礼准备礼物。 “我该给你送些什么好呢?” 傅南礼俯首,吻住了她的唇,“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了,乔儿。” 身后有小朋友经过,发出笑声:“有人在亲嘴哎……” “是乔姐姐呢。” 小朋友们的满天星在身后发出闪耀的光,十九岁的最后一天,是被傅南礼吻到大脑都失去思考能力中度过的。 新年就这样过去了,温乔是过农历生日的人,就这么迈入了二十岁的大关。 二十岁,她还活着,温迟已经断药了,病情几乎痊愈,温默还在服药中,陈妍菲说他心理上的障碍已经克服了大半,说话也是迟早的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