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骆霞,你这是在干什么?上班时间这样闹,不合适吧?”许主任听起来温和、实则严厉的语气。 “许盼你个老巫婆,你培养的什么人,和我抢男人!”骆霞骂得更大声,还殃及许主任。 “骆经理,你有什么不满,我们下了班再说,不要耽误大家的工作时间,可以吗?”宁芫再一次好言相劝。 “白昼,你给我下来,马上!宁芫办公室!快点!”骆霞对着电话怒吼。 白昼终于出现了,原本俊逸的面容,伤痕累累。 宁芫大惊失色:“你怎么啦?是昨晚骑车撞到了吗?”心疼得泛起了泪花。 “你看你这死样子,还说不是在勾搭他!不要脸!”骆霞又开骂。 “白昼,你告诉宁芫:你到底喜不喜欢她?” 白昼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说:“宁芫,我不喜欢你、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是你不要脸,一直纠缠我。” “你怎么啦?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事?这一定不是你的真心话。”宁芫在心里默默哭泣、呼喊,但她没有让已经模糊了双眼的泪落下来、甚至没有吱声,表情十分平静。 “我就看不得你这死活不说话的样子!”骆霞操起桌上的一个花瓶,朝宁芫砸过去。幸亏没正中,只是蹭破了宁芫额头上的皮,瞬间流血了。 “骆霞,你疯了吗?”石总石破天惊地出现在围观人群中。 “什么样子?上班时间,跑到人家办公室闹什么闹!” 骆霞真是疯了一样,冲向石总:“石建启,你对着我吼什么吼?有本事,你不求我给你找配额啊!” “真是疯了,保卫科、叫保卫科!” 骆霞被保卫干事架走了,白昼也跟着走了。 围观人群,有的人抹了抹嘴角的口水,也散去了。 医务室的李医生亲自过来给宁芫处理了额头的伤口,和许主任对视了一下,叹着气走了。 留下许主任、简科长、苑文文、黄芍药。 他们很怕宁芫想不开,围坐在她身边。她一直没有说话,一个字也不说,他们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许主任走来走去,越想越生气:“这个骆霞啊,太不像话了!这闹得多难看啊,她自己不顾影响也就算了,这么个闹法,让两个年轻人,以后怎么做人啊!” 他们担心宁芫不吃晚饭,特意连哄带劝地把她带到公司旁边的餐厅。石总也来了,劝宁芫不要把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她没有错,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让她不要有压力。 宁芫虽然没怎么说话,心里还是暖暖的,她知道,虽然没有了白昼,还有关心她的同事。 可是啊,白昼,你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昨晚月光下,微笑着朝我走过来的人,是你吗?从来没有喜欢过我,那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觉吗? 夜深人静,靠在床边的宁芫,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在她玉石般冰清的面容滑落…… 再难受,班还是要好好上的。上蹿下跳、又哭又闹的人是骆霞、丢脸的人也是她,凭啥我要灰头土脸垂头丧气呀?该干嘛还得干嘛。除了正常的工作和上课,她对省直经贸系统文艺演出的准备工作,也异常认真。 铂艇对唱歌跳舞这类活动有强大的基因,历任领导都重视,历次比赛成绩都优秀,这次由工会戴副主席亲自抓,还专门从歌舞团请来了专业老师,手把手地教。宁芫有舞蹈童子功,身体柔韧性好,老师编排的高难度动作,只有她能完成,成了两个舞蹈的领舞。排练的时候,她非常卖力,她身边有个人,一直默默看在眼里。 这个人是谁?会对宁芫说什么、做什么? ------题外话------ 第一部分配央企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