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司命颔了颔首,同追风一般,激动得热泪盈眶。 想不到,向来不屑于扯谎的君墨染,竟为了凤无忧,破天荒地扯了慌。 可喜可贺! 未来可期! 神算医馆中,正伏案作画的凤无忧接连打了数个喷嚏。 “格老子的,定是君墨染那狗东西在骂爷!” 凤无忧碎碎念着,左手研墨,右手作画,甚是忙碌。 青鸾吃吃一笑,“公子,您该不会喜欢上摄政王了吧?怎么打个喷嚏,也能想到他?” “怎么可能?” 凤无忧笔锋一顿,自说自话,“爷和他话不投机,水火不容,相看两相厌。” 青鸾摇了摇头,低声细语,“青鸾倒是觉得,你与摄政王十分相配。况且,你们已有夫妻之实。公子,为何不给他一次机会?” “给他机会,让他虐待爷?” 凤无忧嘴上如此说着,心跳却于骤然间加快。 倘若,她愿意敞开心扉,他能接受她曾轻薄过他的事实么? 罢了,不用说也知道。 若是东窗事发,她的下场当与府衙大堂中化作一滩油污的替死鬼一般凄惨。 她和他的相遇本就是一个错误。 与其去肖想永不可得的人,不若做点有意义的事,比如敛财。 凤无忧腾出一只手,挠了挠腮,本想潜心作画,却见医馆门外尘土飞扬。 她微微怔了怔,困惑不已地询问着青鸾,“是不是有土狗在门口打架?” 她话音未落,忽闻鸣锣声齐鸣。 足足十三声鸣锣过后,四大护卫分别簇拥在王驾玉辇四角,站定在医馆门口。 凤无忧满头黑线,“爷还没画完自画像,君墨染这厮怎么就赶来了?” 青鸾抿唇浅笑,“一刻不见兮,思之如狂。” 说话间,君墨染已下了玉辇,径自踏入神算医馆。 他身着一拢玄色锦袍,外罩一件亮绸面月白披风,红缨金冠,丰姿神逸。 凤无忧的目光仅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遂又低下头,奋笔疾画。 君墨染见状,心生挫败。 他疾步上前,宽大的手按在书案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专心作画的凤无忧,“画了些什么?同本王说说。” 凤无忧在画卷上勾勒着完最后一笔,旋即毕恭毕敬地给他递去一张画像,“摄政王,请过目。” “不错。” 君墨染淡淡地扫了一眼画卷,原以为凤无忧不会作画,不成想她画技尚可,竟将她自个儿的神韵临摹得有八九分像。 只是,他不明白为何画卷上只画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脖颈以下全被打上密密麻麻的四方格子。 “摄政王,如若您对爷画的这张脸甚是满意,还想往下看,须得支付一万两。” 凤无忧眸现狡黠,笑眼弯弯,煞是迷人。 君墨染闻言,遂从袖中扔出了一沓银票,“继续。” “您扔银票的姿势真好看。” 凤无忧立马将君墨染扔在书案上的银票揣入兜里,旋即又掏出第二张画作。 君墨染瞟了一眼,冷声言之,尾音陡然飙升,“你在戏耍本王?” “摄政王,您仔细看!第二张画作比起第一张画作,多露了两截手臂。” 凤无忧理直气壮道,“若想接着往下看,给您打个折。再交八千两即可。” 君墨染满头黑线,索性甩下数百张银票,直接夺过凤无忧手中剩余的画卷。 他原以为自己对凤无忧的身体并没有那么热忱,但此时此刻,他恨不得多几双手,亲手将画卷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四方格子销毁殆尽。 凤无忧麻利地数着银票,一边招呼着医馆长工,“四大天王,还不出来迎客!” “来嘞~” 说话间,天王、地虎、宝塔、河妖四位长工分立君墨染身后两侧,毕恭毕敬道,“贵客,神算医馆可为您提供刮毛、净身、治病、润肤等一系列诚心服务。您可有需要?” 君墨染狂抽着嘴角,沉声道,“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