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直到不日前,本王发现百里河泽就是南羌白泽,才想明白他这么痛恨本王的根本所在。本王虽未动过他一根毫毛,但他的族人确实是因本王而死。” “何意?” “云秦乃五国之首,六年前便已然一家独大。想来,从那时候起,云秦便有预谋地离间着东临、南羌之间的关系。” 凤无忧闻言,更为不解,“也就是说,百里河泽恨错了人?既是如此,你为何不同他说明白?” 君墨染却道,“百里河泽、傅夜沉之辈不足为惧,本王懒得浪费口舌。再者,他们若沉不住气,打草惊蛇坏了本王的计划,岂不是得不偿失?” “说得也是。” 得知君墨染并非是南羌王室灭门惨案的始作俑者,凤无忧安心了不少。 可君墨染的醋劲却愈发浓厚,他修长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游移在她腰间,并不安分地往上移去,“凤无忧,你是不是开始心疼他了?” “我只是能够理解他为何这般歇斯底里。” “本王若未及时赶回,你是不是打算对他做些什么?” “他晕都晕了,我还能做些什么?” 凤无忧反问着他,一边将他不知什么时候蹿入她中衣里的手重重甩开,“你不是显爷不够婀娜多姿?既然嫌弃,就别乱来。” “本王何时嫌弃过?” “你就有。” 凤无忧摆出一副悍妇的架势,将君墨染拎至一旁,“啪”地一声灭了烛火,倒在卧榻上和衣而睡,“不许上榻!” 君墨染亦不气恼,他不拘小节地平躺在地,闭眸浅眠。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