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云非白突然发狂,猛一发力,打横抱起凤无忧,阔步往西厢浴池的方向走去。 凤无忧瞬间来了火,“格老子的!你别动不动就抱着爷成不成?爷有手有脚,何须你抱?” “闭嘴。” 他脚踹虚掩着的门扉,将凤无忧抛下浴池,阴恻恻说道,“既然,你不肯交出兵符,就在浴池中静思己过罢。本宫倒要看看,君墨染在你和权势之间,究竟会如何选择。” “麻烦请你出去的时候,帮爷带上门。” 凤无忧优哉游哉地靠在池壁上,得知自己并未怀孕之后,她倒是随意了不少。 云非白原本只想吓吓她,但见她摆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心口郁愤难纾,忿忿然拂袖离去。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云非白走出西厢之时,突然心血来潮,应了凤无忧所言,替她掩上了门扉。 凤无忧仅仅只是诧异地瞟了眼消失在暗影中的深紫色背影,旋即又偏转回头,舒舒服服地泡着温水澡。 自上一回劫后余生时起,她已完全克服心中惧意。 即便将整个身子都浸在池水之中,也不见一丝一毫的慌乱。 凤无忧惬意地哼着小曲儿,心下腹诽着,将来若是有机会同君墨染共浴,她定要为他上演一场出水芙蓉魅惑湿衣撩人洑水秀。 — 翌日,云秦天山。 在暖阳的照耀下,融化的雪水,从高悬的山涧,从峭壁断崖上飞泻下来,似千百条闪耀的珠链,于山脚下汇成涤荡的溪流。 溪浪淘淘,绽出万朵白莲。 傅夜沉着一袭红衣,于溪涧中逐水而上,倒像是素色雪山脚下的一朵娇花。 他怀中,浑身雪白的灵狐正舒服地眯着眼,由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它的绒毛。 群峰上白皑皑的雪线之下,密密的塔松重重叠叠的树枝丫杈,漏下斑斑点点细碎的日影。 君墨染策马而来,墨发随风狂舞,周天的奔波,并未在他脸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疲惫。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傅夜沉,低醇且极具磁性的声线,比起空谷泉音,更能蛊惑人心。 “灵狐,本王势在必得。” “先来先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