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生啦!-《将军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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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他有感觉,在躲。但是在睡觉,力气没那么大,就只是抽了一下。
把玩了一下,她就笑,之后低头,在他小jiojio上亲了口,“真嫩。”这皮肤,好的不得了。
邺无渊有些无言,不亲人家脸蛋儿,反而亲脚丫。
难不成,脚丫比脸蛋儿还要招人喜欢吗?
“我倒是还想亲自哺喂他,觉着,这样母子之间的感情会更深厚些。姑奶奶说会疼,我就害怕。但是现在看他这模样,好像又增了些勇气似得。”摸着他脚丫,阮泱泱靠在那儿轻声的说。
“感情的深厚,未必要通过亲自哺喂来获得。你多抱抱他,或是,夸赞他长得好看,感情就深厚了。”邺无渊也不同意,她怕疼,真疼起来,不知得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夸他好看就感情深厚了?有些假话啊,不能说,得真诚。”阮泱泱不敢苟同,哪那么简单。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俩一直在说话,那个在襁褓里睡着的小家伙开始动弹。身体的动弹是小幅度的,倒是嘴巴在扭,做出一副在吸什么的样子。小眉头也皱了起来,很烦似得。
“不知是不是饿了,先把他抱回去吧。待得吃饱了,再抱回来。”完全托举着似得,邺无渊站起身,瞧他那造型和姿势,真的是肉眼可见的小心翼翼,特别可笑。
嬷嬷过来,把那卷饼给抱走了,包裹的特别严实,除了一张小脸儿和一只小脚丫露出来之外,阮泱泱还真是连他的小手以及男子汉的象征都没瞧见。
不过也是,说是擦洗了,可脑门儿上还有点儿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痕迹,不怎么干净。
这天气,也不知能不能洗澡,一直泡在羊水里,把他扔到水里,他也能挺开心的吧。
阮泱泱的饭菜也送进来了,在用饭之前,她在被子里的身体又被整理了一下。
她现在什么都没穿,自己都觉着特别无语,但凡打开被子,无不是光溜溜的。
要吃饭了,她想坐起来好好吃,因为那月子餐看起来特别的好,极其丰富。
待得清理完,她强烈要求穿衣服,不然太像个野人了。
换上了中衣中裤,同时觉着自尊又回来了,人是需要穿衣服的。
被扶着坐起身,腰左右后三侧都用软枕堆积供她倚靠。说真的,离不开床上这一亩三分地儿的感觉,也真是不爽。
纯正的月子餐,诸多食材都是宫中赏赐来的,无不是补身之物,民间有钱都未必买得到的那种。
用区别于宫中的做法炖煮出来,看起来,还有点儿科学的成分在呢。
拿起汤匙和玉箸,没太多力气,但吃的劲儿还是有的。
邺无渊坐在她身后,把她的长发捆扎起来,让她更方面吃。
“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吗?乳名归我,复杂的就交给你了。”她喝着汤,一边交代任务。
“不着急。”这个事儿,哪用得着那么着急。
“有件事你还不知道,魏小墨认为,我们有这个孩子他功劳极大,已经为我儿子定好了一个名字了,叫小黑。难免还有再见面之时,我估计他听说了我生了孩子,很快就会来看热闹的。你要是看不惯……那就随你吧。小黑?就算我儿子长得不怎么好看,叫这名字也土了些。”边吃边说,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儿,毕竟真正的冠名权还在邺无渊这里。
当然了,他不喜欢,那就不喜欢,他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一听这个,邺无渊自然不高兴,哪儿都有这魏小墨,什么都想插一脚。
不过,若是没有他的药,似乎,这孩子也不会这么快的到来。
“咋不说话?”他不回应,她扭头看他,他还给她整理身边的软枕呢。
“你就别操心了,他来了再说。”抬起眼睛,他这话说的云淡风轻的,不甚在意似得。
“听你这语气,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要杀人啊!”不过,随他吧,她也懒得管。
这月子餐阮泱泱极其满意,但是,不同于那时,她倒是没吃太多,就是吃得慢。
“吃不下了,你要尝尝吗?我忽然觉着,咱们府里好像换厨子了似得。”和之前吃的完全不同。
“今天是姑奶奶亲自去监督的,往后,你喜欢吃,每天都可以吃。”邺无渊接过她的汤匙,还真的跟着品尝了起来。
歪头看他,“好吃么?”还有些红肿的眼睛都带着笑意。
“还真不错。”邺无渊点头,也微微歪头看她,一边看一边吃。
两张脸距离不太远,就这么边吃边看,各自笑。
“你知道吗?有很多女人在生完坐月子的时候没怎么样,但是她的丈夫都会胖成猪。”继续歪着脑袋盯着他看,一边笑着说。
“为什么?”邺无渊不懂,这又是从哪儿听来的。
“因为,丈夫会吃妻子的月子餐,都是大补之物,不胖才怪呢。”直起身体,她笑的几分阴险,不知邺无渊变成大胖子会成什么样儿。
慢慢的放下了手里的汤匙,邺无渊不吃了。
“是不是觉着,嘴里的肉都不香了?没事儿,你运动量那么大,吃吧,逗你玩儿的。”他再胖,待得回了边关,估摸着很快就恢复原样了。
“看来,你是舒坦了。想不想下床走走?”姑奶奶和诸葛闲,都认为及时下床走动对她恢复有好处。但宫中的嬷嬷以及太医,倒是不敢说这话。显然宫中的贵人一如既往的认为娇贵就是在床上不动,什么事情都由人服侍。
但,经过了阮泱泱怀孕这一路来,她一直坚持着每天走动,到昨日生产时那么顺利,甚至都没怎么疼,他是相信姑奶奶的。
“好。你知道吗?我一度觉着自己像是瘫了一样,此生都要在床上度过,特别的恐惧。果然啊,人是需要活动的。”能下床,她很高兴,微微红肿的眼睛也弯了起来。
“知道你害怕,一直在吃东西。不过,幸运的是没有太疼。”托着她双腿放到床边,之后,蹲下给她穿鞋,又去拿衣服。
“好吧,是不疼。看到流血我就怕了,每次流血我都会特别可怜自己。”现在的话,下半身是有些不太舒服的,但也能扛得住。
用披风把她裹住,邺无渊不由笑,她亲口说不疼,他还真心里一松。不然,他一直隐隐的都有点儿自责和愧疚。好像这疼痛是他带给她的,可是他又不能代替她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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