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霍立钊忙了一天,直到晚间十点多,才将事情控制住,将歹徒们一网打尽。 为此,他还受了伤,不得不被拉到省医院治疗。 “钊哥儿你这情况,怎么回家?” 张国辉瞧着霍立钊肩头上的特殊伤口,眉头深深拧起来,“瞧见你这身伤,可不把我妹子吓到!” “那是我媳妇。” “我知道秀儿是你媳妇,可也是我亲妹子!”张国辉脸皮厚,一点都不怵,瞧着被包扎的跟个木乃伊的兄弟,担忧道: “你头晕不,失了不少血啊……你先在这里躺一会儿,大方等会儿就到了,他给你做了一锅大补汤。” “有叫大方给我带套衣服换洗不?” “叫了。”张国辉点头。 “谢了。”霍立钊垂头瞧了眼身上的脏衣服,还破破烂烂,心口就不喜:这身衣裳,可是他家媳妇亲手给他做的新衣服! 那群恶贼,真可恶! 这会儿没了危险,他低语:“老张,这件事没完,起码还有两个恶徒没逮捕到!” “怎么说?”事关自家人安全,张国辉拧起黑眉,神色同样也凝重起来。 “昨天撞上我们游船那对男女,不在里头。”霍立钊望向张国辉,说出他的发现: “我怀疑,那女人,是易了容的。” 女人长相很普通,但是最明显的,是她左边脸上毁了容,用头长遮了一大半,偏偏遮不完,让人看她一眼,刹时就回避的不看她! 霍立钊觉得这女人是故意这般做的—— 这时期的人民,还是很纯朴友善的。 瞧到一个年轻女子被毁了容,一般都不会过分放肆打量她五官,对方绝对是抓住这股心理,才会如此装扮! “你有印象不?” “只有粗略印象,身高约一米六五左右,体型偏瘦约百斤左右,倒是她露出来的腕手皮肤很白,平时应该很少出门,也没干过粗活。 而且,她很有防范意识,一察觉到我的目光,就躲在那男人身后撞住她身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