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大声道:“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齐鹜飞摇摇头,说:“不着急,你还有半个小时。” 说罢手轻轻一挥。 冯宽的身体就凌空飞起,贴到的墙壁上,四肢张开形成了一个大字。 而与此同时,房间里那一堆刑具里就飞出了4只铁钎,激射如箭,分别射进了冯宽的手和脚,把他活活钉在了墙上。 冯宽疼得大叫:“啊……我说……啊……” 齐鹜飞不理他,朝角落里的驼背和壮汉招了招手:“你们过来。” 两个打手不敢违抗,战战兢兢的走过来,像失了魂一样。 齐鹜飞对他们说:“你们之前是怎么对我兄弟的,现在就怎么去对付他。半个小时之内我要看到他身上的伤和我兄弟身上的一模一样。只要少一鞭子,钉在墙上的就是你们。” 两个打手吓坏了,口里连声称是。 驼背拿起鞭子,壮汉拿着烧红的烙铁,走向冯宽。 齐鹜飞又对二毛说:“你来做监工,看他们谁偷懒,你就记下来,一会儿他们当中谁上墙换人,由你来决定。” 二毛库通一声跪下了,哭着哀求道:“我不敢啊……呜呜……我不敢……” 齐鹜飞说:“那就你替他们上墙。” 二毛一听,立刻连滚带爬地冲过去在驼背和壮汉屁股上各踢了一脚,叫道: “快点!” …… 第一声皮鞭抽打在冯宽身上的声音响起,犹如美妙的音乐。 齐鹜飞看见林林山脸上露出了笑容。 接着,皮鞭的声音就越来越密集,偶尔夹杂烙铁贴在皮肉上发出的滋滋声。 地牢里响起杀猪般的嚎叫。 “啊……我说……我说……啊啊……啊……” 齐鹜飞蹲到地上,开始仔细检查林林山的伤势。 越看,他心里就越难受。 伤不足以致命,看得出,行刑者都是老手,林林山从头到脚,从外到里,凡是能刺激到他痛感的地方几乎都伤过一遍了。 敌国对阵,对付间谍也不过如此。 唯一庆幸的一点,他的魂魄没有受损。 齐鹜飞把身上所有的疗伤药都拿了出来。 先取了一些捏成粉末,撒在林林山身体的皮肤上,防止伤口感染。 然后取出一瓶水,将另外一些药物让林林山吞下去。 由于先前已经在他口里塞过药,那些药力已经化开,护住了心脉,食管和内脏的伤正在慢慢恢复,否则现在连水都不能喝。 齐鹜飞又以本身真气渡入林林山体内,在他的经络中运转,催化药力,修复他体内的伤势。 这样十几分钟后,林林山的气息总算恢复了一些,已经能够说话了。 “队长……”他虚弱地张开嘴,“我……什么都没说。” 齐鹜飞说:“对不起,兄弟,让你受苦了。” 林林山说:“队长……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