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贺予朝说:“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盛雀歌。” 他念出盛雀歌名字时,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时笼罩了她全身。 习惯了很久,但每回贺予朝发火,即便只是有那么一点苗头,都能够把人唬住。 盛雀歌的心脏也跟着颤抖,莫名紧张。 她明明都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的内容,还是因为贺予朝的不怒自威而感到心悸。 真是伴君如伴虎啊……主任还想让她利用贺予朝来为自己铺路,这种想法可是万万不能有,谁能说得准,他几时会突然翻脸? “什么啊……你都不听我说完。”盛雀歌强撑着解释,“我现在搬去酒店短住,那么贵重的东西不管带在身边还是放家里都不安全,所以我想请贺先生暂时帮我保管一下……可以吗?” 她用了充满商量的口吻,因为带着不确定和犹豫,在电话里听起来很是可怜。 贺予朝没有发的火生生咽了回去,转而问:“搬去酒店,为什么。” 盛雀歌有些纠结说辞,应该告诉他哪一部分,还在思考,贺大佬已经不管她,自顾自分析下去,依靠强大的直觉和洞察力。 “盛月歌,她刚来找过你,是个离婚案件有关。以及,被告那个人……” 贺予朝一时没想起被告的名字,没有被他放在心上的人,自然没资格被记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