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切动作都显得那么自然而然,仿佛他和她从来就不是敌对关系,更像深交多年的友人。 “你这小妮子,实在异于常人!” “这点我不否认。” 娄千乙很喜欢对方如今的态度,不像商晏煜总是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臭屁样:“也就行为上不同罢了,本质都一样。” 毕竟受的是现代教育,人人平等、婚姻自由、和平开放……,除了这些,都差不多。 柏司衍有点似懂非懂,因为他已找人去调查过凤千乙,商晏煜的天机阁同样有出动,得到的消息如出一辙。 为何要这么无意识说出和大家‘行为不同’? 搞得她就该和所有人大相径庭一样:“为了当稳这个太后, 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但在本相看来,你在以卵击石。” 皱眉,面带不满,刚要冷嘲热讽又见他并无轻蔑之意,撇撇嘴,不以为意:“不试过,你又怎知我确实不行? 柏司衍,我这人吧,就喜欢挑战高难度,失败了也不过是重头再来。” 一句柏司衍叫得相当顺溜,又无轻视之意,她……不觉得有点失礼吗? 还别说,这辈子真没人连名带姓称呼过他,少爷、大少爷、柏相、司衍等等,就没柏司衍,稀罕的是他还不讨厌。 终于有闲心认真打量了,亭子四周挂满灯笼,令内形如白昼,女孩儿不过十九。 模样也嫩滑细致,就言谈举止过于老成,似见惯各种大风浪,上位者姿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一度怀疑明日真去上朝了,她能在乾元殿说出个二五四六吗?此刻觉得她真能。 一切打击言语也变得自取其辱起来,呵,洒脱随性,不矫揉做作,心随意动,与他有几分相似,也难怪讨厌不起来。 “勇气可嘉,来,祝你早日达成所愿!”举起酒杯凑过去,唇边笑容就没消失过。 “切,虚伪!”娄千乙笑骂着与之碰杯,后同时入口,可不是虚伪么?要真希望她成功,早就允诺会帮衬了。 某柏也不辩解,因为他的确不会帮她,甚至可能要处处阻挠,想不到有生之年会被逼得跟商晏煜那小子站同条船上去。 女孩儿家家,喝酒怎地比男人还爽快?蹙眉劝说:“纵然身为太后,又属先帝嫔妃, 但都知道你非自愿入宫,先帝又未临幸你,当真想一辈子枯老深宫?” “此话怎讲?”她什么时候说会老死宫中的? “你这……”柏司衍用合并的折扇指指对方不雅坐姿,苦笑:“并非要重伤你,若想来日觅得好郎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