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商晏煜同样伸出另一只手,再次轻易捉住。 也不想与她继续玩下去,空置的大手瞬间就把女人两只手腕牢牢捏紧。 放开那只晶莹小脚,狠狠一扯,人就被提在了眼前。 一通下来,男人身体都不带移动的,两只手就够她受了。 娄千乙大骇,双手被反抓在身后,不论如何费力都难以挣脱。 尼玛,力气果然很大,呲牙咧嘴地骂道:“商晏煜你个神经病别欺人太甚, 放开我,老娘没心情陪你发疯……” 五更天时,天空果然下起了毛毛细雨。 在望不到边的两排灯笼照耀下,似无数银针随风起舞,这条从主城通往忘归楼的道路也算大梁城一景。 入夜后,除了狂风骤雨外,灯光从不熄灭,此刻已有不少人开始前去将之摘除。 因天色尚早,并没行人光顾,除了几辆摘灯笼的马车外,只有一辆正快马加鞭行驶其中。 还是标识着忘归楼图腾的专用座驾,奢华自不必说。 娄千乙摇摇晃晃坐在里面,脸色阴郁,眼中好像积累着山洪,随时爆发覆盖大地。 可恶,她居然也做了一回解药,是的,解药。 昨晚看到他胸口那些黑色血管时也吓了一大跳,就跟树根上的须子一样,密集但无比清晰,碗口那么一大块。 上次明明没有的,以为真见了妖怪,所以都不敢过度反抗。 她可以接受任何死法,唯独被吃下肚再成为便便拉出来,骨头都不剩。 直到刚才得到解放时,才知道他掳她来的真正原因,因为那色黑色血管统统不见了。 更气愤的是他竟然耍无赖,在流芳阁她就一个回合,而这次…… 都特么记不清了,末了更警告她什么来着?斜睨向窗外认真回想。 …… “本王警告你,以后离柏司衍远一点,否则谁都救不了你!” 书桌后,男人单手执笔,在竹简上不知勾画着什么。 三千青丝未经打理,笔直的披散肩头,穿的也是昨晚那套睡袍。 没办法,娄千乙像是那种被欺负完了还会给人梳洗更衣的人吗? 就算如此,这幅美男夜里挑灯办公的画面还是非常赏心悦目的。 比起白日衣冠楚楚时的贵不可攀,多了丝随性柔和,越发迷人眼。 这边,娄千乙还没穿戴完,一边梳头一边没好气的瞪过去:“我跟谁走得近又关你屁事, 而且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你们两个憋着坏来算计我,八十万两, 还请粮商们喝茶,呵呵,若不是他良心发现,我上哪儿找粮食去!” “你就那么肯定本王不会帮你?”俊脸自书中抬起,拧眉对向女人。 娄千乙没立刻接话,而且越琢磨越觉得奇怪。 看他这意思,就算当时柏司衍不愿让步,事后他也会把粮票送来? 而且这口吻也不对,就跟她不是他的仇人,而是……情人也不是。 她可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丁点爱意。 那是什么?亦或他误会了什么?哎呀,总之挺毛骨悚然的:“抱歉,的确是这样。” 商晏煜冷笑了下,又把脸对竹简上去了:“倒是有自知之明, 还是那句话,不想死得太早,便离他越远越好。” “有本事你尽管招呼,但凡皱下眉头就跟你姓,再见!” 随便扎了个马尾就摔门而去了。 我去,这是哪里啊?怎么到处都是机关构造? 出门就有侍女领路,还想多参观参观,结果只看到了个巧夺天工的走廊便进了一木质小屋。 因为前世有电梯这种机械存在,她知道屋子是在移动中。 小木屋二十平左右,茶几座椅、古董字画,摆设相当有格调。 地面松软,为真狐皮铺就,卧槽,太尼玛会享受了。 差不多十分钟的样子才停下,门开,瞬间就被眼前画面亮瞎了眼。 虽然只是个角落,依旧能把大堂尽收眼底,一个字,大,两个字,浪费。 可比足球场宽阔多了,而且机关重重,因天色还早,堂中人来人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