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走在前的苏言,心里也一样,娘的!明明是去找人,结果被弄的跟比赛竞走一样。 真是服了! 心里觉得甚是无聊。可是,在柳邧加快脚步想追上来的时候,苏言顿时走的更快。 看柳邧脸色不佳,苏言心里又舒坦了。 只要看你不爽,幼稚一点又何妨。 就这样,苏言心里对自己翻着白眼,又跟柳邧一路竞走,一路向人打听可曾见过元氏。 “你家娘子呀!我半个多时辰前看到过她,她说去田地里摘菜,怎么?都这时辰了她还没回吗?” 听村口一个大娘这么说,柳邧道了谢,并未解释太多就去寻人了。 苏言自然也跟着去了,继续竞走,锻炼身体,愉悦心情。 两人仍旧是一前一后,你不搭理我,我不搭理你的走着。 走了快半个小时了,眼看天色渐晚,却还不见柳邧停下来,苏言:这地到底是有多远呐? 四处望望,这个点,又非农忙,田地间几乎看不到人。 苏言走着,看着逐渐下落的太阳,心里暗想,太阳一落,天一黑,这荒郊野地的随时都可能变案发现场。真发生点什么,还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苏言正歪歪着,突然一个人影出现眼前! 出现的太突然,不由的吓了苏言一跳。 看苏言那一惊一乍的样子,柳邧心里嗤笑一声,对着从地间走出来的壮汉道,“杜大哥,这么晚上了,你怎么还没回呀?” “马上就回,马上就回了。”说着,瞅瞅苏言,看看柳邧道,“柳老弟怎么这么晚了还往田里来呀?” 这么问着,眼睛来回在柳邧与苏言之间打转。 那眼神,苏言看懂了。 这是怀疑她与柳邧有什么吧。 苏言都看懂了,柳邧这个眼睛没瞎,又已非懵懂少年的人自然也看懂了。脸色顿时变得分外难看,“我来寻我家内人。” 柳邧的不愉,满脸都是,一点不遮掩,让人想看不出来都难。 那位杜大哥自然也看不出来了,忙收回视线,挠挠头,为免不自在,忙接话道,“你媳妇儿呀!她已经回去了呀!” 闻言,柳邧皱眉,“回去了?” “是呀!我看着她从我地头过去的!我看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我还问了她一句来着,她说不小心扭到脚了。你们没遇上,是不是走岔路了?” 定然走岔了。 “多谢杜大哥。”纵然心里不愉,却还不忘维持礼仪。 道过谢,柳邧转身朝家走去。 苏言自然也往回走去。这一次,两人走的都的都不算快,都没了竞走比输赢的兴致,因为走了这么久,都累了,有机会再比拼吧。 两人沉默走着,彼此均一言不发。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小弟我开路不已,两位借俩银子花花吧!” 这骚气的字眼入耳,苏言转头,看到身后不远处,一个二十多岁,身材中等结实,长相大众的小年轻手持匕首,晃着腿,邪笑的看着他们。 或许他自以为自己笑的很邪魅。可其实呢?苏言只觉得他牙口好像不协调。 柳邧凝眉,看看他手里的匕首,开口既是,“简直是荒唐,此路开于五十多年前,你才多大年岁,怎会是你开?你可是幼年没上过学堂,不知算数是何物吧!” 苏言侧目,柳邧这是在给他普及知识吗?可是,这话让对面的人听起来,怕只觉得他是在嘲讽无知吧。 “哎呦,没想到这位小哥知道的还挺多呀!可惜,小的我是个粗人,除了银子之外,我认不得其他。” 说着,晃晃手里的匕首,“所以,将口袋里的银子都拿出来吧,也省的小弟我动手了,万一伤到两位,那时候你们不止要花银子,还要受疼,那时候就不太好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简直不可理喻,你自己逞凶作恶,怎么还能说他人不识相?”柳邧正气凛然,严肃认真的辩驳,说着,还看了看苏言。 或是想看她吓晕过去没。可苏言误以为,柳邧想让她也说点什么,试图用言语击退凶徒。 这么一理解,苏言也随着开口了,“大哥,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且不可如此。” 柳邧听了神色微动,没想到如她这种糙人竟然也懂得佛法。 可这话在对面小哥耳朵里只是一句屁话,刚好还嘴,就被人打断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所以你还是放下屠刀吧!” “身为男子,不知先天下忧而忧,反而做些打家劫舍的勾当,实在是莫大的不行!” “小哥,佛曰:……” “孔子曾说:……” 小哥手持闪亮亮的匕首,愣愣的看着眼前两人,嘴巴一动一动的,一个给他说佛曰,一个跟他讲孔子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