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徒壁祖师-《神花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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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感惊觉:原来金刚之力还可这样,好奇之心又泛起。

    刚停下,不待普度反应,使了一招“金刚**”,这是金刚大法里面亦守亦攻的大招,需动用全身之金刚之力,内外皆动。

    内动金刚内力全身涌动,外动金刚之力罩护全身,并在短时间内挥动双臂双腿,犹如在地上滚动的**,所到之处如抵挡不过,必连续碾压,不消其攻。

    普度见状知是玄真攻到势处,甚是高兴,突然向后撤去,亦使了一招“无渊浩瀚”。

    双臂展开,在身体前罩起一层金光,如凹球表面。

    只见“金刚**”滚入“无渊浩瀚”之内,玄真顿时感觉金刚之力犹如掉入无限深渊。

    不仅伤不到对方半毫,反而金刚之力顺着凹球表面狂泄而出,原来此招无渊浩瀚就是专门对付金刚**的。

    只因金刚**在无渊浩瀚内无着力点,无渊浩瀚就是依据**之滚动之势而顺势抵挡。

    玄真只好作罢,收轮后撤,并有意退到墙壁之处,突然出拳击墙,击起无数碎石。

    右掌再起,一渊金刚之力所至,碎石如利箭一般射出,这招本来用“金钟护体”即可破解。

    而普度并未如此,而是起了一招“天马流星”,顿时无数金拳之影叠叠而起,无穷无尽,每一圈都击中碎石,顿时化解于灰影之中。

    打到这里,玄真随地瘫坐,道了一声:“师父,徒儿的所有招式在你这都无济于事,还是别再愚弄徒儿了。”

    普度听后哈哈大笑到:“你的功夫怎么还停留在数年之前,看来有所懈怠。”

    玄真心想,那这济元如今功力该有多深啊,普度大师确实深不可测,突然想到刚才普度挥袍一招。

    赶忙起身凑近普度问道:“师父,徒儿刚才击起碎石那招,如师父将金刚之力注入灰袍那般,也将金刚之力注入碎石,师父觉得如何?”

    “嘿,竟有此觉悟,金刚之法全凭金刚之气,不同于一般真气,一般真气韧性极好,收放如檀弓。”

    “而金刚之气刚性极好,硬如磐石,要比一般真气刚硬许多。”

    “一般之真气内力注入于物相对容易,缓慢催入即可融入,而金刚之力本身刚硬,与软硬之物本是相克。”

    “但要想化入其内,不能如一般内力般直接催入,而是要变化其法。”

    说到此故作神秘,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为师一点,你必明白,只需四字‘打破常规’。”

    “打破常规......”玄真陷入沉思亦不得其法。

    继续问道:“徒儿百思不得其解,金刚之气历来不能注入器物,而师父刚才挥袍而起,软绵之袍竟有金刚之力,如同真武峨眉之门派内力,确实让徒弟不解其惑。”

    “此法也是为师不久前悟到,仔细听好了,借物传气而已。不是融入其内,而是借物传气。”

    “借物传气......”

    玄真思索片刻后试着问道:“师父,你的意思是金刚之气不同于真武峨眉之内力般要将内力充分融入器物,而是借助器物将金刚之气施出,也就是说金刚之气不融入器物之内,而是...而是...”

    有茅塞顿之灵光,却话到嘴边不知该如何说出。

    “而是将金刚之气化作细丝,游于器物表面,包裹其身,便如融入一般,而起到御物之作用。”普度接着说到。

    “如这般,那金刚之法将如虎添翼,将更胜寻常内力一筹。”玄真甚是兴奋。

    “也不一定,听说过峨眉剑仙御剑之法,御物移物之法吗?”

    “略有耳闻。”玄真看着普度大师,虽然其分不清人情是事故,疯疯癫癫,但一谈起武学修为,反而如此正常,不知突然提起传说之事想要表达什么,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都说佛法精深,少林绝学笑傲江湖,为师钻研少林绝学一生,也达不到那番作为。”

    “只是内法不同,不可强为,佛家以慈悲为怀,《金刚经》、《九阳真经》、《易筋经》所有绝学亦只强己身而不借器物。”

    “仅凭双拳两脚之肉身而抵外强之侵犯,亦是佛家慈悲为怀之愿,只是习了少林之功,便不可再习他法。”

    说着似有遗憾,看来对武学确实已走火入魔。

    “师父所言极是,佛家素以悟道成佛,靠的是佛法之修行,并不是靠《金刚经》、《九阳真经》、《易筋经》等禅武之法,如果佛性已无,空有一身武功又有......”

    说到此突然想到普度这般就是已弃掉佛性,痴迷武功而不得道之类,赶忙住口。

    可能是玄真多虑了,而普度听后并没有任何反应。

    而只是开口说道:“徒儿,什么佛心佛性的,又不能增强功力,不谈也罢。好徒儿,看你功法有些退步,从今天起,师父教你上乘金刚全法,让你打败天下无敌手。”

    玄真听后亦兴奋,亦有顾虑,本来开始只觉好玩,与疯和尚玩一玩,如今却骑虎难下,不知如何是好。

    看疯和尚如此思徒心切,竟有些可怜同情之心,实在不忍心再欺骗下去,内心稍作片刻思索后。

    牙关一咬,忐忑地说道:“师父...不,普度大师,小僧...小僧并不是你的好徒儿,小僧欺骗你了,还请大师责罚。”

    普度听后转头喝到:“什么,你竟要不认师父了?就知道你不想原谅师父,师父对不起你,师父给你下跪了,求你不要抛弃师父。”

    说着就开始对着玄真下跪,瞬间便又切换到疯癫状态,实在教人难以招架。

    玄真可真是哭笑不得,内心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亦跟随普度跪下。

    亦对普度磕头道:“普度大师,您折煞小僧了,小僧收受不起,小僧的师父是觉远大师,您仔细看看小僧,小僧不是济元啊。”边说边跪地磕头。

    普度不知是听懂还还是未听懂,还是不断磕头道:“好徒儿,好徒儿,师父错了,师父以后严守戒律,不再教坏你了,还是做回师父的好徒儿吧。”

    刚哭丧着说到这,普度突然抬头起身,怒道:“济元,你认了新师父,叫觉远?觉远?怎么没听说过此人,此人比为师还厉害吗?”

    “你等着,为师去杀了此人,那这样,你就只剩下我一个师父了。”说到此竟又哈哈大笑起来,就准备要离去杀觉远。

    玄真听到此顿感不妙,急忙改口道:“师父,师父,您会错意了,济元就只有你一个师父,没有觉远大师。”

    “那觉远是谁?”普度追问到。

    “觉远...觉远......”普度直勾勾看着玄真如何作答,玄真支支吾吾也不知如何回答。

    内心想也不能对师父不敬,但也要骗的住普度,不然发起疯来让人不知如何是好了。

    想到此圆道:“觉远是弟子新认识的一位僧友的师父,这名僧友叫玄真,觉远是玄真的师父。”

    “徒儿的僧友的师父,甚好甚好,既然是僧友的师父,那就不杀。”

    普度又友好如常。玄真也松了口气,看来他这个“徒儿”是做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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