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愧是上古神骡呀,这还是开了灵智呢。行吧,两位神骡大人,卑职不绑着你们了,你们俩可以在院子里自由活动。” 厨房门口的骡子甩甩头打了个呼哨,他身边的骡子两步飞奔过去,挤在门口往厨房看,然后回过头来冲他挤了挤眼睛。 邓大志茫然的走过去跟着往里一看,看见了灶台上一盆子酱猪后腿。 见此他便惊了:“不是吧?你们想吃猪后腿?” 两匹骡子一起冲他点头微笑:很有悟性。 酱猪后腿肉可是好东西,也是寻常人家吃不起的美食,他果断关门。 见此两匹骡子撇撇嘴转过身去,邓大志松了口气,结果它们俩各自抬起一条后腿踢出,厨房两扇门一起开了…… 一匹骡子将前腿抬起搭在邓大志肩膀上,冲他暧昧的眨眨眼睛:你不懂事了。 邓大志理解了他的意思,对他的灵智感到心惊,只好去拿出两块酱猪后腿肉分给两匹神骡: “行行行,你们是神骡,我服我服!” 骗吃混喝各自一口吞下酱肉开始咀嚼,并一起往酱盆里看:还有呢? 邓氏急慌慌跑过来叫道:“当家的你疯了?你怎么拿酱肉喂驴?” 邓大志也心疼,可他能怎么办? 他必须得伺候好这两头骡子,否则一旦被神骡给铜尉大人告自己的状,那自己的仕途怎么办? 于是他推开妻子虎着脸说道:“妇人之言,头发长见识短,不就是几块酱肉吗?既然神骡大人爱吃,那就都给他们好了!” 他硬下心肠将酱肉交出来,骗吃混喝俩兄弟吃的津津有味很满意。 但酱肉很咸,混喝吃了两口打了个响鼻摇摇头,他看向水缸。 邓大志赶紧赔笑:“神骡大人想喝水?稍等,这就给你打水。” 他要拎水桶,混喝伸出一条蹄子挡住了他的路,然后看向角落里一个坛子。 邓大志呆住了:“那是酒啊!” 骗吃用舌头一抿嘴欣喜的伸头过来看:什么,还有酒?赶紧拿出来吧! 邓氏拦住自家男人叫道:“你疯了?那是爹的酒,你要喂驴?” “这是骡子,神骡,而且是铜尉大人带来的神骡。”邓大志怒视她一眼,“头发长见识短,别乱说,别惹得神骡大人不悦!” 骗吃混喝人模狗样的瞪了妇女一眼,然后继续对着酒坛子舔嘴巴。 邓大志唉声叹气,他也不想将酒献出来,于是他转了转眼珠子使了个心眼。 他假装去搬酒坛子,结果弯了弯腰哼哧几声后起身无奈摇头:“对不住啊神骡大人,这坛子太沉了,卑职搬不动,要不然你们还是喝水吧?喝水健康。” 骗吃很体贴的挤进厨房里,他张开嘴,一条舌头跟一卷布似的飞出去,卷起酒坛被送到了门口。 他们身躯实在魁梧,一不小心屁股撞在了厨房柜子上,将柜子门给撞开了。 骗吃扭头一看,咧嘴笑了。 邓氏跟着一看,咧嘴哭了。 一盆早上才烙好的大饼出现在他们面前! 邓大志面如土色,他将骗吃推出去,把大饼端出来分给两头骡子。 见此邓氏心疼坏了,叫道:“你这是做……” “闭嘴,妇人之见!”邓大志怒视她一眼,“赶紧把这两个祖宗给伺候好,关上厨房门,要不然他们俩能把咱家的猪大油都给吃光!” 骗吃混喝一起回过头来惊喜的看他:怎么回事?还有猪大油? 邓氏老实了。 他们俩赶紧带着大饼出去,并将厨房门锁得严严实实的。 骗吃混喝吃着大饼看向墙上挂的一串咸鱼…… 终于,院子里能看到的吃的都没了。 邓大志颓丧的说道:“两位神骡大人,卑职家里吃的都给你们俩了,这下子真什么都没了。” 骗吃混喝遗憾的看看空空荡荡的院子后失望的趴下,吃饱喝足该睡觉了。 邓大志见此总算松了口气,他指着外面说道:“那二位神骡大人先歇息,卑职回去履职?” 两兄弟点点头:去吧去吧,你忙你的。 邓大志叹气往外走,一拉开门一个小孩惊喜的声音响起:“爹,你怎么回来啦?看,爷爷给我买的棉花糖!” 听到这话邓大志惊恐的回头看。 神骡大人已经出现在他背后了…… 邓大志顿时头皮发麻:“怎么、这怎么又来了?没完了吗?不行了,我得赶紧去找那铜尉了。” 两个铜尉令出现在真定府驿所大堂的案桌上,府城铁尉毛一奇赶紧向王七麟和徐大行礼。 王七麟确实名气大,他做了个自我介绍,毛一奇立马拿他查过的案子来拍马屁。 话入正题之后,他提出了跟怀庆府铁尉胡毅一样的疑问: “王大人,您现在是走马上任我们荆楚之地了?所以先来调查大苇河的案子?” 王七麟叹了口气,例行掏出观风卫的大章给他看:“现在本官是观风卫卫首,查天下疑案悬案。” 毛一奇下意识揉搓眼睛,惊奇的说道:“陛下重启了观风卫?请王大人恕罪,卑职不得不多嘴问一句,为什么我们下面没有得到朝廷和天听寺的通知?” 王七麟说道:“这个本官不清楚,但你若是怀疑本官在冒充行事,大可以青凫传令去天听寺查询这委任状。” 毛一奇急忙抱拳行礼说道:“不敢不敢,大人误会卑职了。” 王七麟说道:“先说说吧,这大苇河到底怎么回事?好像最近这些年总是莫名其妙的死人?” 毛一奇苦笑道:“确实如此,大人真乃神人也,大苇河是大河,大河淹死人不算奇怪,哪条河流没淹死过人呢?但它古怪之处在于,大约从十多年前开始,总是先后淹死一拨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