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第二天。 一大早就被聂惠兰从睡梦中打醒,宁可颇是无语。 “妈,我都多大的人,你怎么还干这种事。我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 “你,老实和我说。玫瑰之约、玫瑰佳人的新闻真的只是噱头?” 又来了,又来了,都已经解释无数遍了,宁可翻了个白眼再度倒床就睡。 “起来,你给我起来。”一迳说,聂惠兰一迳拿着鸡毛掸子再次抽打着被子。 自从骆茜受伤,她在医院照顾骆茜十天十夜几乎没敢阖眼,如今好不容易回家睡上一个安稳觉,偏又被母亲搅和了。 只好翻身而起,宁可揉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说:“妈,都给你解释无数遍了,你不听我再说有用吗?行,我就给您再解释一遍,问题是你还是不信怎么办?” “你说,说上十遍,只要是真的,这十遍前后自然没矛盾,我就信。” “妈,你是想当福尔摩斯还是想当狄仁杰?” 看母亲瞪着眼,宁可妥协,“好好好,我说,我说。” 与此同时,蒙府。 一只花瓶从房间中甩出来,走在前面的蒙烈后脑勺像长眼睛似的一个偏身躲开,花瓶从他身边飞过,接着飞过走廊上的护栏,一个华美的抛物线后,花瓶从空中坠落,正好砸在一楼大厅正中央。 “啪”的一声,一众在下面做卫生的仆佣们吓得一个激灵,面面相觑。 “你个不屑子,你给我滚,滚了后就再也别回来。” 蒙权一边指着房门方向一边插着腰在房间中走来走去。气死他了,真的气死他了。他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孽障。 眼光扫到桌子上,看着桌上的两张油画展的门票,蒙权气得一把抓过正准备一撕了之,门票突然从手中不翼而飞。扭头一看,那个孽障正站在他身边,手中抓着的正是那两张门票。 “事先和你说明白,这是你逼我的。”蒙烈说。 咦,这个孽障是妥协了吗? 蒙权不可置信的看着儿子。 晃了晃手中的门票,蒙烈说:“王府晓不晓得正在把他们的女儿往火坑中在推?” “你管这些干嘛?他们乐意。” 唇角微翘,蒙烈说:“好啊,她王曼要当挡箭牌,很好。正好可以转移荣玉盯在宁可身上的眼光。” “嘿,你个不肖子。”这话说得怎么就这么难听。蒙权怒道:“那个宁可给你喝什么迷汤了?你就这么为着她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