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第二天。 看了眼跪在病房外的儿子,蒙权的心终究划过一丝不忍,推开门走到儿子面前,居高临下的瞪着。 蒙澈亦抬头看着他的父亲。 一模一样的眼,一模一样的鼻子,一模一样的唇,如果偏要说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他蒙权老喽。 轻叹一声,蒙权说:“起来吧。” “谢谢爸。” 从昨天白露被推进病房他就一直跪在这里,差不多跪了有二十多个小时,突然站起来膝盖那里还有点受不住,蒙澈身子踉跄了下。 蒙权伸手扶住。 “谢谢爸。”蒙澈又说,接着眼光透过门缝急急投向病床,病床上的白露安详的睡着,仍旧没有醒来的意思。 他跪在病房外有听到舅舅和父亲的谈话,大妈已经没事,迟迟不醒是因为太累以及这次的伤又牵动了上次的伤…… 蒙澈思绪间,只听他父亲问:“你大妈上次脑袋受过伤这事你知不知道?” 去年过年期间白露带着七妹、八妹她们去瑞士滑雪遇雪崩被埋在雪中这事还瞒着蒙权,所以蒙权并不知情。白或是医生,白露有个什么病痛自是瞒不过他,虽然白或曾经当着白露的面说过不会把这事告诉蒙权,但这次却说漏了嘴。 闻言,蒙澈的心‘咯噔’一声,抬眼看着父亲。 一瞧儿子这心虚模样,蒙权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挥起拳头捶向儿子,一边捶一边说:“你还真是个好儿子昂,你大妈病成那样你居然还瞒着你老子我,你给我老实交待,说,你大妈是怎么受的伤。” 阿信、阿义等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主子被老爷揍。最终,阿信看不下去,上前一步,说:“老爷,三哥之所以晓得夫人生病那也是因为三哥那个时候正好也病了,在医院治疗。” 儿子也病过? 什么时候的事? 莫不是又是母子感应? 思及此,蒙权不再捶儿子,而是担心的看着他,问:“你不舒服?哪里?什么时候?” 这么大的人被老子罚跪也就算了,接着又被揍,蒙澈也有点委屈,连带着声音也有点委屈,“在一次猎狐行动中不小心受了点伤……”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