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同行的文人听到此话,俱都下意识望向了路上行走的百姓,只见他们一个个都面上带笑,虽有的穿新衣,有的穿打了补丁的衣物,却都是面容干净,头发梳理整齐,衣裳也都是洗的干干净净,就连脚下踩着的草鞋或是靴子,都没有他们一路上接触的平民那样任由污泥盖着。 “不是说垂柳贫困?为何我看这里的百姓倒像是生活富足的模样?” 前面走着的纪长泽耳朵尖,听到这话略微驻足,笑着解释:“倒不至于个个生活富足,只是我垂柳有免费的澡堂,无论什么去都是热水,要进大小商街又必须衣着干净,渐渐的百姓们便都养成了勤洗漱的习惯。” 这样的穷地方,竟然还有12时辰供应热水的免费澡堂?京城都没有这样的地方。 顶着一群文人诧异的视线,纪长泽干咳一声,仿佛是很不好意思的别过脸没再说话。 古人都是含蓄而又谦虚的,他怎么能厚颜无耻的夸自己的功绩呢。 那必须得让别人夸啊。 于是他做出一副“我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沉默样子来,袖子下的手却趁着大家没注意,轻轻的把旁边正思考家里娘子孩子有没有来参加灯会的乌县丞往前一推。 正好奇满满的郎君们立刻看向了乌县丞。 已经想到一会有没有可能和家里人偶遇的乌县丞:“……诸位有所不知,这澡堂正是我们大人令人盖起的,分文不收也是我们大人定下的,澡堂盖起的费用全都由大人承担……” 他巴拉巴拉说了一通“我们纪大人多么爱民如子”,众位文人看向纪长泽的视线顿时充满了敬佩。 又有郎君问:“这街道上无秽物,也是官府管着的吗?一眼望去倒是十分清爽。” 谁不喜欢干干净净毫无污秽的环境,只是在古代又没有集中处理垃圾的地方,贫民大多都是随地解决生理问题,有垃圾随手就扔了,脏不脏的反正也习惯了。 倒是有专门清理的人,可清理的再快也抵不住制造垃圾的人多,即使在京城这样的地方,也依旧不可能达成如今垂柳的干净。 因此这些人第一时间就觉得是官府强制管制了才能营造出这样干净漂亮的街道。 这还真不是,当然,垂柳能有如今的模样,那肯定是纪长泽的功绩。 但他怎么好意思自己夸自己呢。 于是他又轻轻推了乌县丞一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