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夏悯忍不住笑出了声:“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我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普通。” “你说…”他看向韩琳:“我们是不是特别有缘分呢?” 后者一愣,看似有些羞涩地低下头,但是目光的闪躲却被一直注意着韩琳的夏悯所捕捉,不过他并没有多说,只是哈哈大笑:“又能省下买咖啡的钱了,困了吸一吸你,就精神百倍,想睡觉了把你放出来就能三秒入睡,岂不妙哉?” 韩琳不满地抗议:“我可不想当安眠药或者兴奋剂。” 正在夏悯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是绿帽主任打来的。 夏悯有些奇怪,自己平时经常迟到,由于自己的事儿并不是特别多,而且殡仪馆的人才,特别是敛容师也很稀有,绿帽主任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非有特别紧急的事,不然一般不会打电话。 夏悯拿起电话,听那边说完后应了几句,随后挂掉电话,眉头紧锁。 “怎么了?”韩琳有些好奇。 “出事儿了。”夏悯面色有些古怪:“而且闹事的人你很熟。” “谁?” “你母亲。” 据绿帽主任所说,殡仪馆那边已经全部乱了,夏悯在确认韩琳不会被正常人看见后,和她一起出发前往殡仪馆,在路上再和她具体解释。 由于怕吓着司机,或者让司机以为他是神经病,在出租车上夏悯便一直把电话放在耳朵边上和韩琳说话。 “家属那边说,突然想起来,送来的时候尸体手上还有他们家传的戒指,但是今天准备火化时,尸体手上的戒指却不见了,怀疑我或者其他工作人员偷拿了。”夏悯捏了捏鼻梁,显得有些无奈。 “我确实有一个戒指,但那不是什么家传的,是我攒了半年工资,从牙缝里一点点挤出来的钱给自己买的生日礼物,有一次被我妈看见,想要去当给我弟弟未婚妻的彩礼,被我拒绝了,那是我为数不多拒绝她的时候,所以她很生气,很长时间没跟我联系。后来听说那事儿黄了,她也没再提起过这戒指…没想到,我死了她还惦记着那东西。” 韩琳倒是没表现出气愤,说这件事时仿佛只是一件平平淡淡的小事,只是眉目间微微流露出些许失落。 夏悯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安慰她:“没事的,我相信你弟永远娶不着媳妇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