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呵哈哈,来,且试一试白起的话可有几分真。”柳樊篱笑了,这话一语双关。 陈白起神色如常,只当听不懂。 摆上墨石棋盘,经纬分明,陈白起执白子,柳樊篱则执黑子。 两人此刻静缄默,你一子,我一子。 篱笆院内,徐风吹树,树摇梅蕊颤溢,暗香浮动。 临近初冬的白阳,透着几分雪意,那般清净纯然,令空气焕然一新。 “柳叔,落子这般沉稳而谋定,想来心中早有一番天地。”陈白起出声道。 柳樊篱人如棋一般,稳如山,却计计相连,环环相扣。 “白起,落子却利落而干脆,却自有一番天开劈地之豪爽。”柳樊篱道。 陈白起人却与棋相反,看似温婉良善之人,但每一步都似要披荆斩棘般铁血冷戾,令人不寒而悚。 “白起只愿活在当下,柳叔呢?倘若能够活着,倘若能够有一番新天地,你可愿……复活?”陈白起斜光瞥向他。 柳樊篱一时竟有些好笑,他这小侄女看着年岁不大,但字字句句都像小老头一样饱含玄机,令他就像与同龄人谈话一般并无隔膜代沟。 但听了她的话,他又似有了一些触动。 倘若他能不死,倘若他能够活着,他接下来的生活,该如何继续?又能如何继续? 陈白起不待他回应,又道:“方才陈叔对梅的品性看法自有其独到理解,但白起却不愿苟同,陈白起认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