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到他们两人,眉头紧颦,此时他们三人之间的气氛好像凝固了一般,绷紧的弦欲断未断,紧张的让人的心脏都被攥紧。 他们身后各自的军队倒是没有贸然插手,他们躁动不安,掌心冒汗,只因上峰命令不可擅自行动,哪怕见主公因为夺一枚酒杯受了伤,他们也是脚下生根一下硬拽着身形固定原处,但眼神却犹如实质一般的杀意射向“陈芮”。 尤其是双方亲信,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按捺下来。 这个“陈芮”竟如斯不知好歹,但偏生他们的主公却跟着魔了似的栽在了她手上,杀不得,打不得,连骂都不行。 可恶! 可气! 明明他们来了这么多人,哪怕她武功再高强,岂能拿不下她区区一血肉之躯? 可主公却像巨兽甘愿紧紧束缚住了手脚,只敢用凶狠的声音与表情来叫嚣心中的委屈与不甘,却不愿用实质来伤害她一丝一毫! 这边楚、赵两国的人对“陈芮”那叫一个恨得深沉,而前方他们的君主却她却是爱恨交加更为复杂。 这喻意着了断的“酒杯”终究还是碎了,她太狠了,他们两人执意阻挠,却拦不下一个人的决然。 他们僵硬着动作站在那儿,表情有些回不过神来。 后卿失笑,倏地哑声一笑,有句话是不是叫,酿酒的人总是分外清醒,醉酒沉溺的从来是他们这些喝酒的人? 他嘲讽又自嘲地抬眸看向陈白起。 “你非要碎了它不可?” 陈白起回过神,撇开了脸,黑纤的睫毛像羽毛敛低,线条柔美的侧脸透着冰雪的白净。 温软却又无情的声音再次传来:“以后我不需要你们在我背后帮助,我知道你们一直在暗中守着我,护着我,但我不愿欠你们任何的情,这会让我的立场很为难。” “我既嫁谢氏为妻……”她微顿了一下,调整好气息,平稳道:“至此,便再无它想,于公、于私。” 这句刀子的软话简直比她拿真刀割更伤人,他们都盯着她,眼中都有着个自的情绪汹涌。 而陈白起向来不会演戏,偏生他们都是看穿人心的个中高手,她垂眸静默看地,不与他们视线交流,袖掩下指尖掐入手心,让自己始终保持着应有的态度。 但落在他们眼中,她便是漠然无视,一副脱离在外的无情之态。 “你便……这么容不下我?”楚沧月黑瞳晕了一圈红,将喉中的血生生咽下,唇齿间稍抿出的一丝红染上浅白的唇,如堕仙一般妖异黑暗:“你想要什么,我从来都是愿意双手奉上,但你还是不要……你还要我怎么做才肯满意?” 她不要他,所以也不要他的东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