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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州表情淡漠，摇头道：“本座可没有你这样的徒弟。”

    叶天心这一声，是出于本能……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抬头，固执地道：“落到这个下场，都是我活该。”

    “你是活该。”陆州说道。

    “……”叶天心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她不敢再用更激烈的语言回击。

    生怕连累到衍月宫的姐妹。

    屋内一片沉寂。

    安静了好一会儿。

    叶天心想起四师兄在思过洞中说过的话，纠结片刻，但还是开口道：“您老人家能屠光整个鱼龙村……为何不连我一起杀了。”

    语气之中略带讽刺。

    听到这话，陆州感到奇怪。

    因为在他的记忆里，压根就没有所谓的屠光鱼龙村之事。

    他看到叶天心在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带着情绪，原本只有40%的仇恨值，随着情绪又向上波动了一些。

    可见，造成仇恨的关键就是她说的这话。

    陆州也不敢确认自己以前做没做过。

    不过单凭目前脑海里的记忆判断……姬天道虽是世间最强大的魔头，做过很多夸张的事情。对待徒弟更是苛责严酷，但还不至于屠戮无辜之人。

    还是那个问题……缺失的那部分记忆很关键。

    为什么会缺失？

    穿越后遗症？

    现在想这些都没用了，陆州只能一步步去寻找答案。

    他的目光落在了叶天心身上说道：“你亲眼所见？”

    叶天心愣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但她还是说道：“与亲眼所见没有分别。”

    陆州摇摇头，说道：“这天底下最了解本座的，便是你们九人。本座行事，可曾遮遮掩掩？”

    叶天心哑口无言。

    这位被世人成为最强大的魔道祖师爷，黑榜第一人，有必要隐藏一两件恶事？

    “叶天心。”

    陆州再次轻轻念出她的名字，令叶天心心头一颤，“若是查出是你故意往本座身上泼脏水……”

    剩下的话，他没说完。

    意思已经很明白了……现在的陆州已经不是以前的姬天道。他虽然不会遮掩以前的恶行，但不意味着就可以任由他人把脏水全都泼到他的身上。

    【叮，管教叶天心，获得100点功德。】

    陆州甩袖走出房间。

    他没有说出叶天心白民的身份，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叶天心一时愣住。

    这时，她听到外面衍月宫姐妹们的恳求声。

    可惜，陆州不为所动，回到了魔天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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