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原来,他早已她入心-《冥王的毒医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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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哭得跟失了魂一样,叶祁心里纵使再难受,仍强迫自己压下去。

    站在她身侧悉声安抚:“虽不知你们是什么关系,但、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

    那一声节哀,直接击垮了乔慕,无力的倒坐在地,脑子里嗡嗡的一片。

    眼里只有那一抹殷红,看不清他的一切,看不清其容颜,仿佛周边的一切都被他所流下的血液晕染,入目皆是刺眼的红,似千万支利箭,狠狠的扎在她心口,痛到无法呼吸。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前些天不是还好好吗?”

    “慕君年,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

    “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

    自言自问,一声比一声凄厉,矮榻上那抹人影,却依旧没有一丝生息。

    她内心却带着一丝期盼,好希望他会突然睁开眼,再揶揄的道上一句:“你原来这么关心本宫?”

    可惜,他没有,没有像以前那般,总是在沉睡中突然睁开眼,将她气得半死,他依旧静静的躺在原处,一动不动。

    她伸手,抚去他唇上的血渍,手指触到冰冷面具时,她在疯魔中看到一丝希望,过去的那些天里,每次想看这人的真面目,都未曾得逞。

    “慕君年,你再不起醒来,信不信我摘你面具?”

    “对,你再不醒来,我就摘你面具,我摘你面具了”

    迟疑良久,她才缓缓伸手,她心里是期盼的,可、她又害怕,害怕她摘下了面具,他依然是一动不动。

    饶是如此,她还带着一丝执着的侥幸,指尖落到他耳边后面,扣上发丝里隐藏的铜扣。

    明明只是轻轻一拧,却好似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风雨呼呼交加的噪声中,‘啪嗒’一声细响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

    铜片松,面具缓缓松动,而她…却希望那块面具不要掉下来。

    迷糊中,她好像看到榻上的人虚弱的抬起了手,一手扶住面具,另一手稳稳的握住她手腕,带血的唇轻声揶揄着:“夫人果真是对本宫感兴趣的紧,不错过本宫任何一次睡觉的机会来偷窥”

    “住手”

    一声戾喝入耳,轻风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中。

    适才还对她勾唇邪笑的脸,旋转模糊之下,依旧死灰惨白,沉寂的死气笼罩在鼻息,整个室内感受不到一丝生机,沉闷闷的压迫让她无法呼吸。

    她失神间,轻风已经落在榻前,大掌一捞,将慕君年稳稳的端在手里。

    轻风嫌恶的看了她一眼,愤愤道:“你满意了?”

    乔慕这次没有反驳,无言以对,虽不知慕君年为何会变成这样,但是,这不是她想看到的,此时,俨然没有同轻风斗嘴的心。

    视线、心魂皆已被那抹红影牵拌,脑子里根本容不下任何人,任何事。

    “你要带他去哪?”她站起来,意图拽住轻风。

    “哼…”轻风胳膊一抖,直接将她的手抖落,一声冷哼:“你现在在此虚情假意什么?你不是要同那傻子成亲吗?还在意我家宫主死活做什么?”

    轻风拖着并不完整的步子缓缓往外走,乔慕这才注意到轻风也伤得不轻,血液顺着发丝落下,伴着雨水一起,点滴没入在地缝里。

    那双腿,一拐一拐的,能让万毒窟上下伤成这样,可见万毒窟必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她后知后觉,问道:“万毒窟怎么了?慕君年为什么会弄成这样?何人所伤?”

    想到慕君年的伤,她下意识就想起了过往,想到慕君年屡次负伤好像都是因为那个玉面男人。

    她又道:“是那个人吗?那个玉面?”

    听她提到这个人,轻风拳骨就紧得咯咯作响,看向她的双目里浓浓的恨意喷发。

    “你还有脸提这些,要不是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朝三暮四,我家宫主何需给你收拾烂摊子”

    宫主与那玉面男子交战时,轻风清晰的听到对方说:“你去死吧,你死了,你的女人,你的一切,都将归我”

    轻风觉得,八成这个女人惹出的烂桃花,所以那个玉面男才会无端针对他们家宫主。

    他现在看乔慕的眼神真是恨不得把她给吃了。

    偏偏想到自家宫主身负重伤还跑到柳宅来,就知道自家主子心里有多惦记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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