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主业是在血颅角斗场里看场,维持秩序,防止情绪激动的观众们之间的冲突扩大;或者跳上竞技台去攻击刚刚打完比赛,精疲力竭,伤痕累累的角斗士;以及像那天一样,控制起源武士什么的。 有时候,也会客串角斗士,在竞技台上狠狠教训那些刚刚从小地方上来,没有见识过血蹄家族厉害的初生牛犊们。 偶尔,还会加入征召队,离开黑角城,到鼠民村庄去执行任务,押送回来一队队新兵和奴隶。 完成任务之后,呼朋唤友,到血颅角斗场周围的赌场和酒馆去逍遥快活一番,也是少不了的。 和大部分高等兽人一样。 大巴克的警惕性并不算太强。 覆盖一半身体的图腾战甲,让他有足够的本钱,敢在自家地盘上横行霸道。 战胜甚至干掉这名残甲图腾武士,并非不可能。 问题是,如何悄无声息地做到这一点。 并且在更多血蹄家族的图腾武士赶到之前,夺走他的图腾战甲。 这里是整座黑角城最热闹的地方。 最近的大征召,又令热闹和拥挤程度提升了十倍。 到处都是牛头马面,人潮汹涌。 虽然没有刻意警惕,但大巴克大多数时候,不是和族人共同进退,就是在赌场和酒馆,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孟超不可能在热闹非凡的赌场里杀人越货。 他必须找到大巴克孤身一人的机会。 最好是在相对僻静的时间和地方。 耐心观察了三天,终于找到破绽。 孟超发现,每隔两天,和同伴一起狂饮滥赌之后,当同伴们都去进行以休闲娱乐为主要目的的付费繁殖行为之时,大巴克总会借故离开。 这不正常。 大巴克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洁身自好的正人君子。 图兰人的风俗,也绝没有把这档子事,当成什么需要遮遮掩掩,不光彩的丑事。 无非是正常的生理需要,男男女女都一样,没什么见不得光的。 而且,大巴克和同伴分开后,也没立刻回到血颅角斗场里。 而是鬼鬼祟祟钻进了错综复杂如迷宫的穷街陋巷深处。 七弯八绕之后,消失在一扇画了双兔子耳朵的房门后面。 若非大巴克带路,孟超真不知道,和热闹非凡的街市一墙之隔的地方,还有这么僻静的所在。 就连钻进这里的高等兽人,也一改在外面大摇大摆,声若洪钟,唯恐别人听不到他聒噪的姿态。 全都蹑手蹑脚,鬼鬼祟祟,甚至用面具和兜帽斗篷遮掩自己的特征,好像做贼一样。 “这里是什么地方,兔子耳朵又是什么意思?” 孟超好奇心大起。 运转《行尸术》,将呼吸、心跳和体温都收敛到极限,如变色龙般悄无声息地爬上屋顶,屏息聆听了半天。 再结合杂役们告诉他的八卦内幕,貌似冠冕堂皇的氏族老爷们的独特癖好。 孟超恍然大悟。 这是一间“糖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