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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做好，我已经发你邮箱了。”

    “太感谢了！”黎向其坐了下来，一边收邮件一边道谢。

    灵心眼神闪了闪，其实今天黎向其的举动也是有点反常的，以前他才不会说这种客气疏离的话。

    她不动声色地回了他一句：“说什么谢，整得那么见外干嘛。”

    其实黎向其刚才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话风改变得太突兀了。

    但在她面前，他莫名就有紧张感。

    大概是不太能接受她有伤害老大的可能性吧，以至于一向能言善语的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什么了。

    飞快地看了一眼灵心，见她神色如常，黎向其才悄然松了一口气。

    他在心里命令自己要镇定，尽量维持原来的话风，绝不可以把事情搞砸。

    然后干笑着试图圆场：“这不是开心嘛，你帮我完成了方案，我就可以安心搞合作的事了嘛。”

    说完，黎向其赶紧开始整理从档案袋里拿出的资料。

    灵心只觉得他是在欲盖弥彰，但看破不说破，她笑了笑，把话题岔开：“合作项目上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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