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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雷望着她的背影，心里觉得空落落的。

    ……

    82年的元旦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

    高翔收拾妥当。

    准时按照洪果儿给的地址，来到了黎燕妮的服装加工厂。

    到了厂门口。

    抬眼一看。

    门口站了个40多岁的男人，带着副黑框眼镜，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气质中带着几分儒雅。

    那人见了高翔。

    先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

    这才走过来轻声的问，“请问你是姓高吗？”

    “对！你是？”

    “我姓钱！叫钱维康！是黎董事长的秘书。”

    “你好！”

    “你好！”

    两个人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后，钱唯康这才把高翔引入了服装厂，边走边扭头问，“你是洪果儿的好朋友？”

    “嗯！”

    “我就说嘛！你们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洪果儿从来没有因为生意上的事儿，给董事长介绍过朋友！你还是第一个！想必你也是非常有本事的人！我们董事长非常期待和你的见面！一上班就安排我到厂门口来接你！带你直接过去见她！”

    钱为康可不是个莽撞的人。

    说这话看似无意。

    实际上是给高翔点明白了：我们董事长轻易不见外人，见你？那是给洪果儿的面子，你得领人家的情！

    高翔是个聪明人，能听不出来这话里的意思吗？

    微微一笑，“我早就听说过董事长在业界的地位，压根就不敢贸然地高攀，这才去求了洪果儿，洪果儿还安慰我呢，说：黎董事长性子豪爽，为人也特别实在！我这才壮着胆子来了。”

    顺势看了看周围的厂区。

    面积相当大。

    可厂区里却井然有序。

    加工厂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了机器的滚动声。

    钱唯康也没带他进厂房。

    而是进了办公区。

    两个人刚一上楼。

    远远的……

    走廊尽头就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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