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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舍不得秦茉变得那么难受，变成满是阴郁的模样。

    “我有分寸。”

    “你有什么分寸？你不就是想她记得你，然后重新原谅你，你们在一起么？”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想怎么做？”楚亦钦很平静地看着他，他们只能顺其自然，其他的都不必再谈。

    秦茉到底能不能恢复记忆，他们谁说了都不算。

    一切就看命运。

    “我没能怎么样，但是我只希望她能够幸福就好。”顾昀很坦诚，其实他已经放弃了太多，“我不会和你抢秦茉了，我知道我得不到她，她的心里也只有你，所以我不会强求。”

    “但是，如果你欺负她，我不会放过你。”

    顾昀知道自己在某些方便根本就比不上楚亦钦，但是不代表不能从他的身上撕下一块肉，要是对上了，也能让他痛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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