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生不如死-《九阙朝凰之第一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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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淹死的,是景贤宫的一个小宫女,如今后宫空置,每座宫室里都会有几十个人每日里洒扫。

    高振过来的时候,景贤宫和宁溪宫两个宫里的管事嬷嬷都在这边候着,看到他来,众人纷纷向高振见礼。

    他上前来,弯腰掀开蒙在上面的白布,之后重新盖上。

    在水里泡了一夜,全身浮肿,面容苍白狰狞。

    “谁最后看到她的?”高振环顾一圈问答。

    这时候,人群里走出来一个年轻点的小宫女,她唇齿颤抖的上前来微微福身,“回大总管话,奴婢和瓶儿是一个屋子里的,昨晚巳时初睡着的时候,瓶儿还在房里,只是早上奴婢睁开眼时,瓶儿的床铺当时是空的,当时奴婢以为瓶儿出恭去了,并没有在意,后来才听打水的姐姐回来说瓶儿落井了。”

    高振倒是没听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这几日可有不对劲的地方?”

    “那倒是没有,她在景贤宫里人缘还算不错,忙时洒扫,闲时就和小姐妹们一块做做针线活。”景贤宫的管事姑姑回答道。

    不多时,大理寺少卿就带着人来到了这里。

    宫里死了人,此时肯定是要交由大理寺处置的,在这皇宫里,除了陛下,没有人能够决定他们的生死。

    很快,大理寺就把这具尸体给带走了,需要先进行解剖验看,看看是死后被抛到深井,还是直接淹死的。

    谢琅醒来时,高振就把这件事告知了她。

    人都死了,谢琅又能如何,“让大理寺好好查查,该如何便如何。”

    “奴婢明白。”

    关于周钰此人,前朝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哪怕现在周钰已经成了皇夫,并被加封亲王,可是在朝中依旧与从前无二。

    前朝扔是苏相主掌大局,周钰也没有任何夺权的意思。

    如此,他们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回到勤政殿,周钰得知有宫女死亡一事,也没有插手,毕竟都移交到大理寺了,那边肯定会调查个水落石出的。

    “早朝可有人为难你?”谢琅在饭桌上问道。

    周钰笑的眉目疏阔,“自然无人敢寻我的麻烦,好歹也是陛下的男人,哪怕心中对我有意见,也是不敢宣之于口的。”

    说的也是!

    谢琅可是个比较护短的人,当然却也是有原则的,绝非是不分青红皂白,盲目护短。

    若是你做错了事情,那肯定是要秉承公理的。

    她对周钰自然是很满意,不然也不会和他结婚。

    对婚姻本来就可有可无的谢琅,既然生出了成婚的念头,也就能说明周钰在她心里的重要性。

    他的人品,谢琅也是信得过的。

    若是有人忌惮周煜日后权倾朝野,那也要在周钰真的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时候再冒头。

    现在若是敢仗着心底的顾虑,打压周钰,谢琅可不会听之任之。

    好歹也是自己看中的男人,若是连这点信任都没有,那还不如离婚的好。

    长安大学里,谢宸早上冒雨来到校门口,一眼看到了蔺长安。

    他拎着书包挂在肩膀上,从小路子手中接过油纸伞,迈步走上前去。

    大学的大门很厚重,毕竟是由两座王府打通扩建的,正门的匾额上就是鎏金的字体,是由大儒杨琦题写的。

    大门两侧的屋子现在改成了门卫房和传达室,进出大学的外来人员都需要在这里登记,而进出的学生则需要佩戴学生证。

    当然,大学在每年的新生招生这两日是全部开放的,允许普通人进去游览。

    作为现在大周的最高学府,寻常百姓对这里一般都是望而生畏的,那些目不识丁的普通人,对读书人打心眼里高看一眼,似乎在读书人面前,他们就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因此,即便每年都有开放日,那些人也不会来这里。

    顺着高年级的学生们的引路,两人对着人流去向报名处。

    谢宸与蔺长安当被问道是否要住校的时候,蔺长安道:“不知道一间寝室住几个人?”

    “有单人间,双人间,也有四人间和八人间,当然规格不同,住宿费也是不一样的。”负责帮忙招生的高年级学生笑道:“你们想住哪里?”

    “那就双人间?”蔺长安看向谢宸。

    “行。”谢宸点头,“就双人间吧。”

    对方给他们做好了登录,然后递给两人一张纸,交代他们去隔壁的房间缴纳费用。

    来到隔壁房间,两人缴纳了一年的学费和住宿费等,最终拿到了寝室的钥匙以及学生证。

    “走,去寝室看看。”谢宸略显激动的招呼蔺长安。

    哥俩按照学校里指示牌的指向,在偌大的校园里,边欣赏着周围的景观,边闲谈着走向寝室。

    这两座王府的面积都不算小,王府加上周围囊括进去的路段,长安大学的总面积近乎达到了十万平方米,再加上原身就是赫赫有名的王府,府内的景观更是一绝,整座学校里可谓是一步一景,美不胜收。

    学生寝室在东南方向,是一片三层楼的建筑群,还未走近,就已经感受到了前方热闹的氛围。

    “哎哟,前面的,不好意思,请让一让。”

    两人往路边站了站,后面就过来三个青年男子,每人的肩膀上都扛着两个大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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