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纯属心理有疾病的吴子越今天又来给姑娘们上课了。 他是画师,教导的自然是绘画方面的东西。 教过几回后,大多数姑娘们自然是没什么长进的。 五姑娘凤吟和三姑娘暮词所作的画,那真不是水墨画,那纯是在拿墨往纸上瞎胡倒。 至于七姑娘朝歌,同样一言难尽。 忍无可忍,吴子越说:“恕我直言,作画也是讲究天赋的,没有天赋的画再怎么努力也是没有灵魂的,纯属浪费时间,不如听我个建议,放弃吧。” 他教得真的很心累。 朝歌就轻声的问他:“夫子,你觉得我有作画的天赋吗?” “没有。”恕他直言,真没有。 五姑娘凤吟问:“夫子,我有作画的天赋吗?” “没有。” 五姑娘并没有因他这话有丝毫的不开心,反而高兴的说:“谢谢夫子的真实评价,你这么说让我心里很高兴,没有天赋是最好的了,这样我就可以回去和母亲说了,再也不用受这罪了。” “……” 仿若是被五姑娘提了个醒,三姑娘暮词也问:“夫子,我有作画的天赋吗?” 若是没有,她也可以和大哥说了,她不用作画了。 吴子越不想昧着良心说话,直言没有。 五姑娘便说:“谢谢夫子的忠言,我也可以和大哥申请不用学作画了。” “……”花颂和夕歌闭嘴不言,不敢问他。 他们已经知道这位吴夫子便是吴家的世子。 他是世子,他最大。 他一张嘴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她们所有的努力就被否定了。 花颂夕歌聪明的选择了不说话,免得被他否定。 六姑娘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想到世子这般直言,他这是在打击姑娘们作画的积极性,便也问他:“夫子,我有作画的天赋吗?” 吴世子便走了过来,拿起她面前刚作的一幅水墨荷花,看了看,欣赏,道:“我之前没告诉过六姑娘吗?六姑娘当然是极有天赋的,这是旁人十辈子的努力都换不来的。” “……” 待旁人尖酸刻薄,换到六姑娘,他立刻语气柔和,与有荣焉。 晚歌也是一怔,他为了证实自己说的是事实,还特意把晚歌作的画拿给各位姑娘来看,证明他是事实求是,没有偏心哪个学生。 本来心里还有点责备他,见他这般晚歌心里的一些责备也就散了。 她抬眼看着他,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光泽,浓眉大眼,唇形绝美,既张扬又高雅。 俊美绝仑,高贵不凡,的确不是她们这等商户出身的公子和姑娘们能相比的。 “夫子,我有话想问你。”晚歌唤了他一声。 吴子越也就走了过来,示意她说。 “既然你说姑娘们没有作画的天赋,纯属浪费时间,如果不让姑娘们学习作画,那要做些什么?” “……”他哪知道让姑娘们作些什么? 他就是说了句实话而已,不负责的。 可是,看六姑娘一双黑眸看着他,美目盼兮,一脸的求教,他还是觉得应该说点什么。 “这样吧,你们和我说一说,你们平时都有什么爱好?” 五姑娘说:“我喜欢做各种美食,我做的可好吃了。” 三姑娘说:“我喜欢刺绣。” “七姑娘你喜欢什么?” 她好像也没有什么是特别喜欢的。 现在纯属想努力一把,但被世子打击得不轻。 “我喜欢跳舞。”她左右想了想,只好说了个勉强可以拿到台面上的东西。 她又道:“培养一些兴趣,是为了陶冶情操,倒也并非要怎么着。” 但你这么打击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她们沈家世代从商,除了培养姑娘们的琴棋书画外,最终的目标是要让姑娘们学习更多的知识,将来好便于打理自己名下的产业。 知识多了便有见识,智慧也增多。 所以,琴棋书画七天才学习一回,多数都是在读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