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用了十二分的耐心,朝歌坐在案几前勉强自己不动,不听,不看,等。 终于,霁月出来了。 沐浴过的公子,头发不扎不束,飘逸。 穿的蓝色锦袍是她那天买的,姿态慵懒。 在她的注视下,霁月在她身边坐下,把人一搂,圈在怀里。 本该是极致的温柔,偏勒得她生疼,证明他骨子里本不是个温柔人。 一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她愣怔,这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想把人撕了吗。 轻轻捶他,唤他:月,你想干嘛呀。” 他这才把下额低在她肩膀上,说:“亲你。” “……”羞涩。 他也问:“胳膊还疼吗?” “好多了。” “让我看看。” 他虽然忙,每天还是必须检查她的伤的。 把姑娘的衣裳朝外退了一些,那伤已结疤了,确实好了许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