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午后。 沈为民想要多多关心一下朝歌,弥补自己对她的亏欠,那就得先从她的婚事着手,便派了奴才去请了沈老夫人过来。 既然儿子要见她,沈老夫人也就过来了。 到底是自己身掉下来的肉,瞧他伤成这般,躺着一动不能动,她又气又心疼,最后也只在心里化一句:疼不死他。 自作自受。 沈为民见老太太还沉着脸,知道她依旧在生自己的气,便说:“娘,这件事情确实是儿子行得不对,我已经和墨兰和朝歌道过谦了,你就别气我了吧。” 沈老夫人瞧着他,觉得这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怎么忽然就转性了,想通了? 她嘲讽道:“哟,你莫非也让妖孽附体了?” 沈为民忙道:“娘,您千万别说这话了,以前都是儿子糊涂,儿子现在是真醒悟了。” 沈老太太不依不饶,问:“怎么就忽然醒悟了?脑袋伤了,反而开窍了?” “娘,我叫您来不是听您笑话我的,我是想和您谈一谈朝歌的婚事,您看这孩子亲也退了,眼下要赶紧给她再寻一门合适的亲事,我觉得吧,有权没权不重要,太有权势了,反而欺负人,最好是能和咱们门当户对,这样谁也用不着看不起谁。” 大家平起平坐,就不存在谁高攀了谁。 沈老夫人摆摆手:“你就别管这事了。” 沈为民却认真的道:“我是她爹,她的婚姻大事我怎么能够不管,一个韩家已经让我们吃尽了苦头,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擦亮眼睛,为朝歌找一个真心疼她的婆家。” 沈老夫人呵了一声,道:“就你这眼神,你眼睛擦得再亮,你也看不清人心。” “娘。”沈为民不高兴了,他好话说尽,她这个当娘的处处拿话刺他。 孩子们都不怪他了,她这个当娘的心眼怎么比孩子们还小。 沈老夫人便道:“朝歌的婚事你真不用管,她大哥将来会为她谋一门好亲事的。” 沈为民却机智的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将来借着霁月的势力,给朝歌找一个更有权势的人家,说得好听点是为朝歌谋一门更好的亲事,说难听的就是他沈霁月为了打通他的人脉,要把朝歌送到一个更有权势的人手里,为他的前程铺路。” “……”沈老夫人想一巴掌呼在他脑袋。 看他脑袋受着伤,包着布,她忍了。 “霁月不是那样的人,这话我权当没听见,你少给我在那儿胡乱猜测。” 沈为民呵了一声,道:“娘,您也不要太天真了,人一旦当了官,慢慢的就不清白了,为了自己的仕途,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的。” 沈老夫人怒,声音稍高了些:“我再给你说一次,霁月不是那样的人,你这话我权当没听见,不许再胡说八道。”若让霁月知道这个傻子竟然揣测起他有不轨的心思,恐怕都要心寒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