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现在的小日子无比的忙碌。 ~ 就在今夜,凌陌花拿着一块腰牌,乔装一下,以女子的身份出来了。 本想直接出京师的,鬼使神差的,在出京师前,他还是来了一趟沈府。 霁月人虽不在府上,这里的戒备依旧森严。 沈朝歌这边所住的院子被密切监视着,有个风吹草动,就会引人注目。 他现在的情况,本不该再去惹事生非,可人来都来了,偏又按耐不住的想要去见一见她的心思。 也许她不会欢迎他出现,他却不大能忘记她的脸。 随手丢了只野猫给这些个笨蛋,以声东击西法把人引开,屡试不爽的。 眨眼的功夫,他人飘进朝歌的院中,伸手点了站在朝歌门口护卫的穴道,让他暂时不能动弹。 进了朝歌的房间,掩上门,他来到床榻。 小姑娘睡意正浓,又似乎梦到了不开心的事情,小脸皱作一团。 实在是她梦见霁月受了伤,冰天雪地里,一身的血,把她吓得不轻。 她想救他,可她体力有限,她人又弱又小。 霁月身形高大,她扶都扶不起,好不容易扶起来,还砸到了她。 她害怕极了。 凌陌花看着她,不由想起上次来看她时,给她玉足上药。 那日她好像在做一个美梦,梦中的她笑开了颜。 只是,当她忽然从美梦中醒来,却对他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再次重新坐在她旁边,轻轻把她的玉足拿来看。 脚踝子骨已经好了。 最近也常听玉瑶提及她的事情,好不风光。 她活得肆意又潇洒,快乐又美好。 像阳光下的太阳花,追随着阳光。 他始终是一个活在黑暗中的人,与黑暗为舞。 他们本是没有交集的两个人,他本不会出现在她的世界的。 他低首,在她脚踝子骨上虔诚的亲了一下。 那日弄伤了她,以后再也不会了。 霁月欠他的,由霁月自己偿还就好。 睡梦中的人忽然睁开眼来。 沈朝歌一个激灵,就醒过来了。 实在是被恶梦吓醒的。 醒来,她怔了怔,猛然坐起。 借着窗棂外的月光,她可以看见自己的榻上坐了个人。 “阿槿。”她脱口而出,实在是他今天的装扮,像极了那日初见时的阿槿。 一袭墨发不扎不束,肆意又张扬。 她随之改口:“凌陌花。” 他本不是阿槿。 他薄唇轻启,像是在回忆、怀念,说:“阿槿,这个名字真好,我很喜欢。” 朝歌说:“木槿花每天都会开放,傍晚花谢后,第二天满枝的花又会开放,每天都坚持不懈,所以它代表了永恒的爱。” 凌陌花看着她,目光染上一些笑意。 爱,这是什么玩意。 他生命中什么都可以有,就是没这个。 他说:“朝歌,我会是你永远的木槿花。” 朝歌觉得肉麻,嫌弃,道:“你不是。” 如果接受,那是背叛霁月。 她才不要旁的男子做她永远的什么什么。 她只要霁月做她永远的永远的什么。 凌陌花也没去计较她要或不要,说:“我今天是来朝你告别。” 本没想弄醒她,不曾想两次都是这般,她自个从梦中醒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