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头一位,也就打头那个“兰”字,指得自然是妇孺皆知的木兰将军。 第二位这个“若”字,其实当读作惹,兰“惹”才是正确的发音。 它所指代的,不出意外便是大眼家那位惹不起的悍妇潘将军。 这排在第三的“禅”,说的是任城王太妃,也就是当今任城王元澄的亲娘孟珺婷。 亡夫拓跋云病逝后,她便事佛为比丘尼,而今正在嵩山陪护冯太后隐修。 (笔者案:这位任城王太妃可真不简单。古稀之年亲自上阵杀敌,乃是佘老太君的原型,正史见后文。) 排在最末的“声”,便是眼前这位妇人梁箫笙。 她是保义培养的密谍,十岁就被送到南朝为艺妓,十六岁时遇见祖冲之。 二人很是投缘,冲之便将梁氏赎身做了续弦,第二年便生了暅之。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南宋忽律军发现了保义军的一个窝点,准备由冲之带队,一网打尽。 梁氏得了消息,星夜赶去报信。 但是冲之的行动也不慢,遁甲奇门早已布好,保义据点外是步步机关步步伏。 就在冲之收网时,却意外发现了自己的夫人。 他甘冒奇险,率先杀入贼窝,不动声色的将梁氏由八门中的休门引出。 梁氏随冲之这么些时日,多少对术数也有浸染,焉有不知之理? 只有一时无语,泪目作别。 梁氏身份暴露,转入明线,又与冲之遭遇几次,双方各为其主,已是无法再话前缘。 冲之其后未娶,对南朝人只推说那一役有漏网的保义冲入内宅掳走了夫人,连暅之一起蒙在了鼓里。 而梁氏也久久未嫁,直到前几年胡保义先夫人皇甫氏病故,看在老上司独自带着孤女生活艰辛,念及自己的孩儿,才动了再次成家的心思。 恰好那时渡情劫大士入兰若,梁氏便随胡世玉一起在兰若后山隐居,本以为此生就此便与那旧情郎再无瓜葛,倒也落个清净。 哪儿知道破了这后山禁制的,竟然就是自己的孩儿。 近年来,她自己将自己封闭起来,未曾打听外界的消息,其实是因为无法抑制对暅之的思念,从而形成的自闭保护隔膜。 此时却听说那孩儿可能也正在左近,哪儿还控制得住内心波澜? “暅之,他,他还好吗?” 庆云见到眼前这位夫人忽然表情失控,泪如泉涌,口气间似乎和暅之颇为熟稔,虽然不明随意,但显然也看出这不是什么坏事儿。 于是便顺势扯起了大旗, “夫人,你认得我二哥?” “你们是兄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