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做这么复杂的机关,就是为了藏这点香灰?灰能有什么用?」,元纯陀吐气如兰,那一撮费尽心机不远百里送来的香灰便也随之飘散。 元纯陀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掩嘴娇呼,双目瞄向暅之。 后者却不闻不动,似乎丝毫没有感到任何可惜。 「没关系,刁冲要传的话已经传到了。他现在被软禁在平城赤松观,除了出行不便,行动如常,并没吃什么苦。」,暅之总结道。 「啊,啊?」,元纯陀还是满脑子莫名其妙,「这,这又是怎么说?这刁冲也是,直接写张字条不就好了,何必给人猜哑谜?」 「他有功夫做出如此精巧的木鹊,就说明目前处境大抵无碍。他殚心竭虑以木鹊传信,尽可能导向安全区域。但晋地遍布天宗耳目,若是留字明言,被天宗先得,岂非又要对他多加禁制?」 暅之一语道破天机。 刁冲专门改装的木鹊摆明了是以平尧城的磁柱为锚点,以李诡祖为目标释放的求救信号。所以他设置的谜题,只要李诡祖能懂,那便足够了。 可是刁冲还是略略高估了李诡祖,若非暅之今日到此,他离揭开最后一步,还隔了那么一层纱。 这层纱不薄不厚,刁冲其实也没寄希望那李诡祖能解开鲁班锁。但只要那老道能辨出香灰的味道,他便是成功了。可惜老道并没有暅的细心,提前嗅出内里乾坤。 只是无巧不成书,毕竟还是让庆云暅之这一行人赶上了。如果不是被他们发现,就算是猥琐老道某日顿悟找出了关键所在,也无力救那刁冲脱得龙潭。 「听说道长特意为刁冲做了一副谶画,可否予我等一观?」,庆云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付费项目没有兑现。趁热打铁,两相印证,说不定能别有收获。 「嗯,贫道得知刁冲有难,确实曾经扶乩作画得谶一幅。清风,去吧那幅画拿上来!」 旁边一名小道童三步并两步跑出正厅,没过多久便捧了一幅卷轴回来。 画轴在庆云案前缓缓展开,暅之等人早已自觉围拢过来。 图穷,琳琅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