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蛊女有毒》
所以他很清楚小丫头身体的情况,哪里会有什么隐藏的恶疾突然爆发啊,九叔公连忙抱起雪地上面的盛羽,就朝房子里面去,将她小心的安置在火炕上面,就让原本身体燥热的小丫头越发的如同火上浇油了,竟然还发出了啊啊啊的痛快压抑的声音,九叔公这下是被吓到了,连忙就要去取银针,先不管其他,让她不要如此痛才好,只是转身的功夫,就看到小丫头从火炕上掉到了地面上。
摔在地面上的盛羽没有了火炕的炙烤,安心的抵抗身体里面的大火,那种痛苦的声音立刻就消失了,九叔公看了看火炕,在看看地面上的盛羽,心里有一种猜想,不过到底也没有将盛羽抱上火炕,而是送到了隔壁的一个木架检查床上,也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只是拿干毛巾替她擦干脸上的汗滴后,才开始把起脉来。
“气血双亏?体力透支?精神不济?”这都是什么鬼,九叔公都被自己的论断给整蒙圈了,一个八九岁的孩子,你给她来个气血双亏,这个好理解,你就当人家久病体虚也是行的,可是半个小时前还活奔乱跳的小羽徒弟,半个小时后,你来给他将气血双亏,这真是有鬼了呢。
额,九叔公突然到百虫草的传承,难得是那个吞噬了小丫头的气血,那这个结果算是勉强通过,可是体力透支,这个--怕是有点难?即便是乡下这个大冬天的,大人都没有事情可做,更何况是小孩子,再说盛羽还有一对心疼她的阿爹阿娘啊,精神不济就更是鬼扯了,如何才能让一个人精神在半个小时里面出现崩溃,额,这里还有除掉小丫头回来自己这里,还有从这里出去浪费的时间。
九叔公看着还在不停痉挛,不停冒汗的孩子,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医术原来也不过如此,书到用时方恨少,果然医术到了关键时刻掉链子也是很让人头痛的,九叔公无奈的去隔壁喊了曹玉梅过来,小丫头到底需要人照顾,他还要去给盛羽煎熬一些止痛的药汁过来。
是滴,一代神医,如今沦落到了,只会开止痛汤药的地步了。
曹玉梅进来看到盛羽的样子,身体竟然就不受控制的往地下栽过去,幸好九叔公眼疾手快的伸手扯住了曹玉梅的棉衣,才免除了曹玉梅和地面亲密接触的结果,扶好曹玉梅后九叔公开口了“孩子还需照顾,难到你还不能立起来,我要去煎药,你要是不能照顾好她,小羽只怕是没有药喝了。”
“您,您去吧,这里有我--我行的。”曹玉梅咬牙让自己坚强一些,其实曹玉梅也算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只是被小羽接连的下。如今到底是胆小了啊,不过理智还是在的,毕竟九叔公说的对,孩子还需要自己照顾呢,她的小羽还需要自己,自己可不能有什么其他的不好情况啊。
曹玉梅心疼的替盛羽擦着汗水,然后在心疼的看着小羽,直到感觉到盛羽的身上的衣服逐渐的浮现出汗臭的味道来,盛羽挣扎的情况才开始松懈起来,嗯,这样煎熬盛羽检查到了第二天中午,嗯,算是一天一夜吧,那种被火焰烧烤骨肉的感觉,让盛羽想起来都轻颤不已,只是脑海中出现的天罚两个字是什么情况,盛羽真的想不到原因啊。
她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吗,居然要被天罚。
盛羽突然想到了前些天救回来的,前世这个时间点应该过头七的唐军礼,还有应该也死了有五天的二狗子,只是这个事情距离唐军礼被自己救已经过去了七天,距离二狗子也过去了五天,那这个天罚来得是不是太有个性了一点,这到底是针对就唐军礼的违背规定的惩罚呢,还是二狗子不该继续活着的惩罚。
亦或者她还需要承受一次,想到再次承受,盛羽就想到了,自己痛的迷糊间自己好似咬了什么东西,盛羽眼眸在屋子里面转了一圈,自己竟然是在师父家,那自己咬的到底是师父,还是阿娘啊,反正都熟悉的气息,不然自己应该会惊觉的,盛羽稍微的动了一下身体,房间就被推来了,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看到盛羽醒来了,立刻就对着外面喊,一边喊还一边快速的朝着床边冲过来“九叔公,怀仁哥,小羽醒了,小羽醒了。”
叫喊的时间,曹玉梅已经老到了盛羽的床前,眼睛已经和小兔子差不多了,手颤抖着想要抚摸上小雨点的脸,可是又担心弄痛了小羽,声音带着轻颤的开口道“小羽,你--好了吗,还疼吗,真的是醒了吗?”
而盛羽脑海中响起的却是,头七,也就是说,两天后她还要经受一次,嗯,虽然痛苦忍忍还是能熬过去的,只是要如何不然阿娘知道呢,盛羽眉头有点打结了,看着走进来的盛怀仁还有九叔公,盛羽想到了她的专业背锅侠,师父是用来做什么的,可不就是这个时候用的。
而九叔公感觉脖颈好似突然泛着寒气,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抬眼就看到盛羽看着自己亮晶晶的眼眸,心里立刻就想到了那一次小丫头让自己背锅的事情,一种不好的念头冒出脑海,这个小丫头不会又想算计自己吧,不过看她如此虚弱的躺在床上,九叔公又下意识的放心了一点。
曹玉梅和盛怀仁得到盛羽的再三保证,还有九叔公的肯定答复后,才担心的回家,毕竟他们还要给盛羽煮滋补一点的东西去了,毕竟九叔公可是说了,现在的小羽可是气血双亏,体力透支,精神不济,哎的,到底是他们亏了这个孩子啊,如今这个身体真的让人担心啊。
或许还是那一次撞到头,留下留后遗症吧,果然还是伤到根本了吗,曹玉梅不无担忧的开口,盛羽要是知道阿娘不用自己去想,她就给自己找好了理由,她还不知道要如何嘚瑟如何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