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结识的人,没有寻常之辈。”凌西泽轻描淡写道,“你一直告诉你自己,喻宁只是初恋这一点特殊而已,跟你其他的女人没有什么不一样。但你自己都没发现,你这些年交往的女人,跟她都有几分像。而且,还有个共同点是,你每次都是被甩的那个。你对她们根本不上心。” 这一点,是凌西泽看到喻宁后,才得出的结论。 他们以前只当阎天靖喜欢这一款的,没有多想。 阎天靖没说话。 “认命吧,要么一辈子孤独终老,要么凑合着找个应付一生的。”凌西泽说,“你没救了。” 不知戳中了阎天靖哪个点,阎天靖直接撂了电话。 凌西泽扫了眼手机,没管,继续忙他的工作。 * 周末。 跟上次一样,司笙送萧逆去会馆比赛。唯一不同的是,以往慢吞吞、不急不缓的她,这一次,提前一个小时出门,去医院顺带捎上今日本该出院的司风眠。 抵达医院时,司风眠自己办理好所有手续,在医院门口等待。 车一停,司风眠就主动上前,将后座的门拉开,坐进来。 正在玩游戏的萧逆,抽空看了司风眠一眼,尔后,视线定在他身上,神情颇为古怪。 “你什么眼神?” 司风眠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落在他被打石膏的右手上的视线收回,萧逆眸光微闪,悠悠地评价一句,“怪好看的。” 司风眠:“……” 司笙本没在意,听得二人谈话,往后看去,这一眼,看得她忍俊不禁。 帅小伙,仍是那个帅小伙。 挂了彩,风采依旧未减。 但—— 右手手肘绷带上的各种涂鸦,就很有意思了。 “住院确实无聊,给自己找点事做,也好。”司笙如此评价。 “姐!” 司风眠无奈地喊。 司笙收回视线,继续开车。 “这不是我画的,是隔壁病房的小朋友画的。”司风眠无语地解释。 “哦。” “哦。” 萧逆和司笙都给了回应。 不过,那股子戏谑和趣味,却一点都没有散去。 司风眠:“……” 半晌后,萧逆忽然问:“你要带着这些涂鸦去现场?” “……” 司风眠一瞥绷带上的幼稚涂鸦,想到队友、对手、主办方都会盯着瞧的场面,登时一阵毛骨悚然。 身为队长,一点都不威风。 “姐!” 司风眠看向前方,语气饱含求助。 “救不回来。” 司笙是个漫画家,但不是个艺术家,没有把涂鸦变神作的本事。 微顿,通过后视镜瞧了眼司风眠耷拉的眉目,她轻笑一声,安慰道:“左手画成这样,挺好的。” “真不是我画的……”司风眠挠头,委屈巴拉的。 见他可怜,司笙忽然去问萧逆,“校服带了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