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整个背都麻了,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他压住了身体。 “温羡鱼!” 她眼角发红,三个字,被她用牙齿碾碎。 温羡鱼顿时僵住。 他在她眼里看到了厌恶,可是她凭什么厌恶呢?她身上早就打了他温家的标签不是吗? 他压着她的腿,手上使劲,把她摁在地上,摁在他身下:“你这具身体早晚是我的,提前享用一下怎么了?” 秦昭里把脸上落的一缕头发吹开:“你早晚都要死,那你怎么不提前去死?” 即便是这个时候,她也丝毫不示弱,眼里只有玉石俱焚,没有惧怕惶恐。 这才是她,生来骄傲,一身硬骨。 征服欲和野心大概都是写进了男人基因里的东西,比如现在,她越反抗,他就越兴奋。。。 “祸害遗千年,”他捏住她的下颚,另一只手滑到她腰上,“没听过吗?” 她还是不示弱,眼神凌厉:“我的脾气你应该也知道一点,你要是再继续下去,我以我去世的父母起誓,一定整死你。” 得有多厌恶他,才能说出这么狠的话。 “那就试试。” 温羡鱼俯身,把唇压在她脖子上,手摸到皮带—— “你敢脱裤子,老娘就阉了你。”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摸到的刀,她把刀尖抵在他腹上,“妈的,滚下去!” 温羡鱼手停下,笑了。 厉害啊,秦昭里。 腹下刺痛,他酒醒了八分,翻了身,从地毯上坐起来,把掉在地上的眼睛捡起来,戴好,整理西装,然后站起来。 “喝多了,抱歉。” 语气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 秦昭里从地上爬起来,抬起手,把水果刀扎进他后肩:“手滑了,抱歉。” 她也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如果不是杀人犯法,她会弄死他。 “滚。”她说。 十点三十九,温羡鱼从七栋出来,西装在手上拿着,白衬衫被血弄红了一大片,他头发凌乱,狼狈至极。 秘书赶紧下车:“小温总。”战战兢兢地问,“您、您怎么受伤了?” 温羡鱼看了眼后肩,拉开门上车:“去医院。” 秘书不敢多问,到前面去开车,他偷偷看了一眼后视镜,坐在后座的人阴着脸,打了个电话。 “秦爷爷,有件事想跟您商量下。”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天刚好是农历十六,是满月的日子。 诗人最爱这样的静夜了。 迷迷糊糊间,有双手伸到了腰上,姜灼睁开眼:“昭里。” 也不知道是几点。 秦昭里嗯了声,往他怀里钻。 姜灼摸了摸她的脸,很凉:“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她软绵绵在他怀里扭:“因为想你了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