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咣! 输液架倒了。 何冀北立马冲进来:“六哥!” 他跑过去拉戎黎。 戎黎回头,眼角早就通红:“滚开!” “不可以,警察在外面。” 这句没用。 笔尖已经刺进了肉里,戎黎理智全无,满身杀气。 “徐檀兮!” 戎黎动作僵住。 何冀北汗都出来了:“六哥,徐檀兮还在等你。” 徐檀兮三个字,在戎黎面前,等同于千军万马。 他理智被拉回来,慢慢松手,眼底的血丝渐渐褪去:“别让我逮到机会。” 他把那半支沾了血的笔带走了。 路华浓躺在病床上,捂着脖子上的伤口,大口大口喘气。 疯子。 六点多戎黎才回西半山的别墅,外面的天泼了大片大片橘的红色。 一开门,戎黎就看见了徐檀兮,她环着双膝,坐在玄关的台阶上,身上的毯子在她抬头的时候,掉在了地上。 “你去哪里了?”她仰着头,眼睛里盛了夕阳,目光柔软。 戎黎走过去,蹲下来:“去忙公事了。” 她蹙着眉抱怨:“怎么不把我也带去?” 戎黎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黏他了。 她怕她自己会松手。 他托着她的腿,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起来,放到柜子上:“想我了?” “嗯。” 她低头就能吻他。 他仰着脸,给她吻。 温热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他额头、鼻梁,还有脸颊。 “先生,我们歇息吧。” “困了吗?” 徐檀兮摇头,指尖摸着他的眉眼,她红了脸:“我想同你行房。” 这几天,她把以前不敢、不会做的事全做了个遍,把礼教规矩全部扔掉,在他身上放肆,拉着他纵情,不管不顾地、自杀式地。 “我把你教坏了。” 她说不是,她说:“我本来就很坏。” 她很坏,很自私。 她抬起腿,环在戎黎腰上:“行房好不好?” “好。” 戎黎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 她不要带套,不要轻点,不要清醒,不要结束……不要看戎黎的脸。 月色朦胧,她又哭了,又做噩梦了。 翌日,戎黎带她回了南城。 三月二十九号,温照芳的案子开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