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七看到杨望见到自己了,看到他就想扑过来呼喊,沈七七立刻给了易欢一个眼神,易欢立刻挡住了沈七七,给了杨望一个举起拳头的动作,杨望顿时停住了动作。而且沈七七也明显加快了步伐走过去,幸好郎简一心想追问银子的下落,并没有发现沈七七的异常。 欧阳可修还是被泡在水里,沈七七还没有走到就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她忍住了,幸好易欢提前给她在盘发的发簪上沾上了茉莉花的香氛,茉莉花的香气隐隐传来,才使他没有那么难受。 来到水牢里,郎简对着欧阳可修抬手就是一掌劈在欧阳修的肩上,就连沈七七都听到了清晰的骨头断裂的声音。郎简出手就下狠招,欧阳可修发出惨痛的叫声。 “你是不是还瞒下了十万两银子,你敢隐瞒一个字。我就杀了你。”郎简的眼中迸出凶狠的光。擦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装出来的斯文主要档杆头村。他对银子有旁人不能理解的狂热和执着,只要牵涉到银子,他就谁都不认。 他隐藏的财富已经远远超过了十万两,可对于他来说,只要他知道的银子就一两都不能放过。 “我藏下了十万两,在我的王府。”欧阳可修再痛叫以后看到郎简的神情。他知道自己要是再隐瞒会招来更多的痛苦,他只能够照实说来,郎简眼中发出异样的兴奋狂热的光芒,他又是一掌拍在欧阳可修另外一边的肩膀上。欧阳可修这一次直接痛晕了过去。 沈七七看到狼捡的手段残忍直接,他根本不给欧阳可修辩解的余地,她和易欢交换了一个眼神。易欢见惯了杀戮和残忍的局面,可他对郎简的手段也感到心寒。 郎简从旁边拿起一个水桶丢到池子里,绕起那些脏水就泼在欧阳可修的头上,欧阳可修受到冷水的刺激醒过来。 “你给我回去,你的王府拿来,我不要十万两,我要三十万两。如果你没有拿来,我除了折磨你还会折磨你的娘亲,还会折磨你身边所有的人,让你看着他们一个个死掉以后。在轮到你自己死,这些水这么脏,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里面养满了很多的小虫子。这些小虫子已经在这些天进入了你的血脉。“ “他们已经习惯了你身体的环境,如果你不定时吃下。我特制的药丸,他们就会在你的血管里一点一点的喝你的血,吃你的肉。你一时半会儿也死不去,最多也是一个月吧。就可以被他们啃食干净身上的血肉,而只剩下一张皮的死去。怎么样,这种死法好玩吗?” 郎简说话的声音阴险低沉,他的脸上也带着狡猾阴险的笑,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从地狱里面出来的魔鬼。特别是他的眼睛特别黑,脸上的皮肤特别白,一黑一白之间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我拿不出三十万两。我就是个太子而已,这一次的赈灾银20万两已经是极限了。我只能把吞下的十万两给你,其他的我拿不出来。” 欧阳可修有气无力的说到她的话也是实话。他虽然是太子,可银子是国库的,一切都有吃木瓜白直接管辖,他根本就没有权利过问,而且,30万两,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在听了郎简的话以后他真的是绝望到了极点没有想到自己不仅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结果还要赔上自己和娘亲的性命。 “我来帮他,我写一封信给迟牧白,他应该会给你银子,让你带来保住你和你娘亲还有其他族人的性命。” 沈七七见到时机到了,便站了出来,欧阳可修觉得难以置信,居然是沈七七站出来帮他说话。不过他也怀疑是沈七七告诉了郎简。他隐藏了十万两银子,沈七七不是想他死吗,怎么还要救他?三十万两银子扣除,他贪下了十万两,还要出二十万两,对于迟牧白来说,这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你怎么愿意帮他,他死了对你不是有好处吗?你的孩子就能够登上太子之位了。去除了这个障碍,能够得到最多好处的人是你。”郎简对沈七七的话也是感到意外,他警惕而又阴险的看着沈七七。 “他死在这里,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只会掀起更多的风浪,你以为他像他的外表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吗?他早在京城织好了自己的关系网,要是他死在这里,我和迟牧白都不会好过。三十万两能使朝廷安定,不错。” 沈七七冷笑几声,他这个时候对欧阳可修其实是恨之入骨,不过他还是要救他。这个时候,他也决定把实情说出来,郎简为人狡猾多疑,要是说谎的话,只怕还瞒不过他,还不如实话实说。 “看来你也有自己的打算。不错,他要是死在这里,我也会帮你把青兰国搅得不得安宁。我要把你们的银子一点一点的抢过来,我要看到我的银子堆成山,把你们全部都砸死。” 郎简对于银子的狂热,沈七七已经不想再听了,眼下就出欧阳可修为上,欧阳可修抬起黑黝黝的眼睛盯着沈七七。沈七七对他嫣然一笑。 “那行,你写信,告诉迟牧白用三十万两银子的来赎回这个太子,至于你这个皇后的命,依然在我的手里,不要想着能逃出去。” 郎简仰头大笑,沈七七深深的看了一眼欧阳可修,易欢趁着沈七七遮挡住郎简视线的瞬间。把一个极小的东西塞进了欧阳可修的衣襟。 郎简带沈七七回去写信,在经过杨望的牢房前,她停住了脚步。 “你怎么会抓住这个人,我记得之前来看欧阳可修的时候,他并不在这里。” “我找到了一个银矿,不过标示银矿的地图上是我看不懂的文字。于是我就命我的手下去打听谁看得懂这些文字,这个穷书生居然说他会看,而且还真的看出了一些门道,所以我就把他抓来了。反正他也对你泄露了我们的行踪,他迟早都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