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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为什么要打我？”张云雅睁大了眼睛，完全无法理解父亲现在的操作。

    张万霖冷哼一声，“为什么打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她是我要娶的女人，不是你的出气筒，再欺负她，别说精神病院了，我会送你去更不好的地方。”

    “爸爸……你……你怎么能这样说！”张云雅吓得向后退了一步，脸色隐隐的发白。

    她看懂了，这次要送她去精神病院，根本不是开玩笑。

    她亲生父亲啊，竟然要送她去那种地方。

    “两个选择，监狱中一辈子，还是在精神病院一辈子，你自己想，现在想好了，我送你过去！”张万霖扶着方荏苒。

    看着方荏苒的眼泪，他心疼了一下，随后说：“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检查？”

    方荏苒摇摇头，“不必，我跟孩子都没事，就是……”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张云雅一眼，抿着唇，不敢说话。

    她不说，张万霖却也能猜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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