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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来了这么久了，你还要工作，是不是朋友了？”易苏棠郁闷。

    “你是不是朋友？”厉春拿开她的手，翻开文件，头也不抬道，“是手机不好玩，还是可乐不好喝？自己玩去，等我忙完。”

    易苏棠喝了口可乐，拿出手机。

    点开常看的漫画，还没更新，点开微博，热搜上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买的吧，点开前几天一直在看的十万个冷笑话，没劲儿......

    五分钟后，她又开始哒哒哒地敲杯子，厉春看她一眼，认命地合上文件，“说吧，到底遇上什么事了？心浮气躁的。”

    易苏棠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恹恹地问：“你说一个人对另一个有占有欲，那代表什么？”

    厉春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了两秒，“你对谁有占有欲？”

    “不是我，”易苏棠下意识地否认，“我就是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有点想不通。”

    说完没听到回答，易苏棠抬头看过去，发现厉春正脸带揶揄地看她，“真不是我。”

    “哦。”厉春喝了口咖啡，蹬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又打算看文件。

    易苏棠：“......好吧，好吧，是我，是我，是我。”

    厉春嘴角露出了然的笑，“我还不了解你，说吧，看上谁了？”话虽是这样问，不过她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易苏棠辩解，“只是占有欲，占有欲不是也分很多种吗？”

    厉春笑笑，“男女之间的占有欲，一般也就只有那一种情况，是秦宋吧？我早就看出你喜欢他。”

    “我不是，没有，你别瞎说！”易苏棠连续否认，越说声音越小，说完开始自我怀疑，不会吧？难道我真对秦宋有意思？

    “听说过一句话吗？”厉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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