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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怎么了！”凌菲也赶了过来，眼睛红红的。

    “前辈他现在处于一个奇妙的状态，这个状态等于是一只脚已经迈入地府，一只脚还在外面，如果我们现在碰他，他会顷刻间魂飞魄散，谁来都救不了。”

    石玉清解释说道。

    “怎么会这样，风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我们只能守护在这里，最后能不能醒来，一切就要看前辈的了……”

    ……

    这是一片黑暗虚无的空间，这里没有意识，一切有的都只有混沌，而那混沌之外，却是灰蒙蒙一片，似乎有神秘气息流动。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凌风睁开茫然的双眼，入眼全部都是黑暗跟灰蒙蒙的一片，他试图伸出手去抓，却是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是虚幻的。

    “灵魂出窍，还是元婴？”

    凌风知道这种状态下，一种是灵魂出窍，而另外一种则是元婴的状态，只不过现在看来，似乎都不是这两种。

    脑中整理了一下记忆，昏迷之前，他似乎看到那黑洞之中出现了一个恶魔的爪子，似乎要掏空他的灵魂被吞噬掉。

    想到这一点，凌风忍不住浑身一颤，他明明是召唤的缘故巨神，怎么会变成一个恶魔了。

    这个召唤之法是他在仙界时候得到的，这部功法还是一个魔头所创，从出现到结束，就使用过一次，也就是那一次，才让那魔头的名头暴涨，甚至还一度盖过了他的风头。

    那一次，魔头召唤出一个远古天神的虚影，一击灭少许多仙王仙帝的人物，不过后来却是栽倒了他手中。

    本来按照凌风猜测，他召唤的话应该只是扣除他的寿元，不过现在看来……

    “这里是哪里，我在自己的意识海之中吗，还是说我已经死了……”

    凌风低声喃喃自语，在这里，他感受到了无尽的孤独，孤零零的，就他一个人，这里没有欢声笑语，甚至声音跟光线都没有，一切都死寂的可怕。

    “唉。”

    突然，一道沉重悠长的叹息声响起。

    “是谁？”凌风猛地大惊，在这黑暗的混沌世界，怎么还会有人在这里。

    那苍老的声音发出一声寂寥的笑声，声音让人捉摸不透，也分不清到底是人还是什么。

    “你是凌风，对吧？”那苍老之声不确定问道。

    “我是，你到底是谁，这里是哪里，快点放我出去！”凌风大喝道。

    那声音沉默了，过了很久很久，那声音才是道：“我不是人，我是由众生凝聚而出的一个意志。”

    “我就是你们，亿万苍生就是我……”

    凌风嗤鼻一笑：“你别逗我了，居然敢说自己就是亿万苍生，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神王，还是神尊？”

    凌风嘲笑之后，那声音没有了动静，就在他以为对方不在说话的时候，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很多很多年前，我有一个名字，你们都称呼我为……”

    “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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