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仙师,您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萧湛步步逼近,“我什么意思……你当真不知吗?” “我……我……”陈大贵的汗流得有些凶,不停用袖子擦拭。 屋顶上,繁星盘腿坐着,听到萧湛询问,莞尔一笑。 狐蝶就坐在她旁边,瞧见她笑眯眯的样子道:“你骄傲个什么劲儿,真跟自己生的一样。” “我养大的,和自己生的有什么不同吗,还不许我骄傲一下了。欸,我说,阿湛的脑子真是挺使的对吧,本以为我不提点一下他和阿润估计还得来回折腾几日,现在看来省心了,今日能解决这个任务了。” “切……”狐蝶显然是看不惯她这副自家儿子样样好的模样,“你先别着急下结论,指不定弄错了也说不定。这才几天……” “我有信心,你看着好了,你要不信,咱俩打赌。” “赌什么?” “你想赌什么?”繁星反问。 狐蝶甩了甩袖子,“我想赌的,你怕是不愿意的。” 繁星一听就知道他脑内小剧场又龌龊了,一爪子拍过去,“赌两套衣服就行了,别的不玩。” “切……真没意思!” 两人在上头叽里咕噜,下头的屋子里,陈大贵的脸色白如雪,但还是死不承认。 看来不下点猛药,他是不不会老实招的。 萧湛道:“你若是不肯坦白也没关系,那便让我好好给你捋捋清楚吧。”他伸手提起他的衣领。 陈大贵惊慌大叫,挣扎不停,奈何比不过萧湛的手劲儿。 “仙师,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带你去见见真正的苦主。” “我……才是苦主,那还有其他苦主,难不成还能是那女鬼吗?她可是鬼,害人的鬼。” 萧湛快步往外走,也不管陈大贵跟不跟得上,一路拖到荷花池边。 崔润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大约是抄了一上午的书,他手不舒服了,甩了又甩,见萧湛来了,说道:“师兄,准备好了。” 萧湛将陈大贵扔到池边,陈大贵重心不稳地跪趴在地上,被如此对待,他也恼了,原本惨白的脸立时涨了个通红,梗着脖子道:“仙师……呸,我看的起你们,才叫你一声仙师,你可不要凭白冤枉人,受害的是我陈家人,我那儿子还躺着,至今昏迷不醒,都是这池子里的女鬼害的,也是我去的寻仙阁委托此事,你们若是办不了,那便换人来,你们两个黄口小儿在此颠倒黑白,分明就是欺负我!” “气性还挺大的啊?”崔润走过去,围着他里里外外看了一圈,“黄口小儿,呵呵,我们年纪小怎么了,那也比你懂什么叫是非!都到这副田地了,你还想垂死挣扎呢,到底颠倒是非黑白的是谁啊?既然你说你没错,那我问你,那个姓白的公子是何人啊?” 陈大贵听闻,顿时瞪大了眼珠子,汗流得比刚才还凶。 崔润眯着眼凑近他道:“怎么着,不敢说了?” “我……我不认识!”陈大贵矢口否认道。 “不认识个鬼,信你才怪。就昨天他还在角门和你家家丁说话呢,那家丁可是说了,是老爷,也就是你不许他见少爷,你说不认识?你好意思这么说吗?” 陈大贵惊魂未定地看着崔润说话时露出来的一口白牙。 这事儿他明明已经安排妥当了的呀。 “怎么?很吃惊,想问我们是怎么知道的?呵呵,你忘了我们是什么人了吗,别说找人了,就是找根头发也轻而易举。” 这话崔润其实也就说说,实则是为了找这个人,他也是费了功夫的。 昨日为了救师尊他将血灵阵改了,原本也没想再用,谁知早上去买早点,回来时发现角门口有个钉子勾了块布料,布料上沾了点血渍,他一看就认出是昨晚和家丁在角门拉拉扯扯的那位公子身上穿的衣料。 衣料或许没用,血就不一样了,于是他边啃包子,边将血灵阵又改了改,找师尊需要庞大的灵力支持,找个凡人就不用了,他一个人就能办到,很快就将那位公子找到了,就镇上的一家客栈里。 做完这些后,他才去房里送包子的,原想顺带将这事儿说了,谁想会被罚抄宗规,抄的时候他抱怨的将这事嘟嘟囔囔的吐了出来。 这人找到了,事情就好办了,突破口正是这位姓白的公子。 “行了,你也不要负隅顽抗了,这事都弄清楚了,你就是再长一百张嘴也休想搪塞过去。” 陈大贵颤抖着手指道:“你们冤枉好人!” “冤枉?你说冤枉就冤枉了,那好,便让这位白公子与你对质如何?” “我……我不见什么白公子,我不认识,这事不用你们管了,你们走!“ 第(1/3)页